来说,这无疑加快瓦解他们抵抗的心里,士气进一步滑向低谷。
许清突然来这么一出,是另有想法,他认为,如何党项人誓死反抗到最后一刻,就算自己踏平了兴庆府,依然不能折断党项人的精神脊梁,都说人死了精神不灭,这话用在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上,确实是存在的。
但若是在城破前,党项人就自己投降,一个国家那种看不见的精神脊梁、内在凝聚力,也就彻底被打断他。因为他们一但投降,确切地说那就是他们自己放弃了这个国家,也再谈不上什么凝聚力了。
兴州城下,三月的阳光照在巍峨的贺兰山上,山上的积雪再把阳光折射下来,显得十分瑰丽壮观,但此刻兴州城头的夏军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城下宋军迈着铿锵的步伐,举着无边的枪林,如红色的浪潮从四面压了过来,十几万人每走一步皆击盾低吼。
唬!唬!唬!
声浪不高吭,但十几万人沉沉的低吼汇在一起,却能让贺兰山都为之颤抖,兴州城头如同经受着一浪接一浪的风暴摧击,特别是东南两面,宋军各派出了五万人的攻城队伍,一辆辆高比城墙的的攻城车,一架架巨大的八牛驽,在宋军阵前缓慢却有力地推进着,更增添了无比的气势。
许清不想再复制灵州的地道战,一是挖地道耗时太长,有些事可一不可再;二是上次轰塌灵州城墙用去大半火药,如今兴庆府城墙更加坚固厚实,军中火药恐怕已经不足施为。
许清的帅旗立在东面,种世衡负责南面,一面面的旌旗在风中猎猎招展,李元昊看着城下的一切,脸色凝重异常,宋军刚刚射入劝降传单,立即以巨大的威势压上来,这无疑加大了传单的说服力,从城上夏军惊疑不定的神色可以看出,宋军真个猛烈攻城时,恐怕没有几个会拼死抵抗到最后。
李元昊疯狂了,这个骄横一世的‘青天子’在巨大的绝望中,拔出锋利的宝刀,狂吼一声,对着那些脸色犹疑的夏军就砍,城头上一时血光飞溅,人头滚地,李元昊溅了一身的血,放声狂吼道:“有朕在,西夏不会败亡,尔等谁若不誓死作战,便如同此獠!”
李元昊狂吼着,又对一个吓得双脚发软的夏军士卒猛砍下去,巨大的力道加上牟利的刀锋,竟将那个士卒的脑袋劈飞起几尺高,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后,滚出四五丈才停住,靠着这种疯狂的斩杀震慑,李元昊还真镇住了东南的夏军,在他的喝令下,城墙上的夏军开始提起勇气加紧备战。
但是,这种靠威吓挤出来的勇气,能顶得住多久呢?
李元昊不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