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这与武将不同,他们绝不会象武将一样轻易投入你门下,经营起来耗时费力;
官场上所谓的熬资历,说白了其实就是熬官场关系,若是你没什么突出的才华,官场关系又不好,那么你熬再久也没用;贤婿啊,你资历还是太浅!凡事欲速则不达,急不得,急不得!”
许清点了点头,晏殊说的在理,文官牵涉面广,花花肠子弯弯绕,想一下子建立起强大的人脉,简直是痴人说梦,目前也只有靠着晏殊这些经营了几十年的人了,自己慢慢熬吧!
晏殊轻抚长须,轻声道:“贤婿啊,你没有同年,那平时就多留意身边的人,多发掘一些有用之才向陛下举荐。”
不愧是十四岁入仕,在官场上熬了几十年的人啊!
晏殊这话让许清豁然开朗,没错,就象于清泉他们,经自己举荐,那就等于是和自己绑在一起了,这种无形的捆绑想摆脱都摆脱不了。
官场上的反叛是大忌,象后来的吕惠卿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本是王安石门下,反叛出来后为天下人不耻,新旧两党不容,最后郁郁而终;
也正因为这样,人人都得再三斟酌之后,才会选择站队,若想到地方上去逛几圈,就拉起自己的一群班底根本不可能,那就只有自己慢慢培养了。
怎么培养?没有同年关系,咱还可以搞搞师生关系嘛!
想到这,许清淡淡笑道:“岳父大人,国以农为本,然则司农寺贴出招贤榜,举国选才,到如今招到农桑方面有一技之长的读书人,不过十三人;
这对大宋的农业发展极为不利,而目前司农寺有许多研究项目,这些项目不是一时能完成的,所以小婿想建议朝廷,准许司农寺每年招收百名孤儿入研发司,由研发司人员带学,为朝廷培养更多农桑方面的人才。”
晏殊刚端起茶杯,听了许清这话不由一怔,许清在司农寺搞什么杂交水稻、嫁接作物、以及收集各类物种整理研究,这些他自然知道。
若真有他所描绘的前景,则研发司确实需要培训更多的专业人才,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晏殊自然不会反对。
“此事你可先与陛下沟通,然后在朝会上提出来。”
有了晏殊这话,许清心中大定,接着说道:“岳父大人,小婿在术数及统筹方面有些造诣,前翻去太学,发现太学里的算学比较粗浅……”
这个许清倒不是胡言乱语,前世好歹也混到大学毕业,论经史子集不行,但数学方面,绝对敢在太学里横着走。
这年头注重的是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