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岛主不是侍墨的好人选啊,比家里的小颜还不如。
风灵儿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她自告奋勇要来给许清侍墨的,许清说不用还不行,按她的说法,在许清给她发悬赏金,及赔她损失的那两条船之前,她要时刻跟在许清身边,督促他早日兑现承诺。
方才她看着许清那手漂亮的行书,心里羡慕不已,一时走了神,以至没注意到砚台墨用完了。
“风灵儿,还是我自己来吧……”
许清说到一半便打住了,他本想去拿墨条,风灵儿也正好在这时伸出手来,墨条没拿到,却拿到了风灵儿两只纤长温润的手指,俩人都不禁一愣,风灵儿的手指没有红菱的那般柔美得晶莹剔透,却更加修长,同样充满了纤细的美感。
许清赶紧放开,风灵儿装作无所谓的说道:“你顾着写你的吧,墨还是我来磨,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嘴上虽然说得轻松,风灵儿却莫名地想起那次在船上,被他无意亵渎的经历,心跳一阵阵的加快着,于是一边麻墨,一边找些话来分散心神:“不是说襄州知府没死吗?你现在忙都忙不过来,怎么不找他来给你帮忙?”
襄州各位大员都被郭邈山以贪官罪砍头了,奇怪的是,襄州知府张友直却幸存了下来,据他自己所说,郭邈山的叛军进城后,他就躲了起来,所以逃过一劫。
这个说法的采信度不高,许清怀疑他曾有投敌的经历,只是一时顾不上审问郭邈山,但对于这样一个官员,许清也不想让他再插手襄州事宜,反正这事对许清来说无关紧要。
许清沾饱了墨,又开始续写奏章,边答她道:“现在整个京西南路要实行军管,让张友直这样一个文官插手进来,我们反而容易束手束脚。”
风灵儿添好墨,又靠在桌边看他书写,她两腿极为修长,毫不不费劲的侧坐在案桌边沿上,有一答没一答地说道:“你是觉得张友直有问题吧?”
许清看他这般模样,随意中带着野性美,心里也感到很放松,风灵儿细长的发丝垂到他的脸庞边,让人感觉痒痒的。
“风灵儿,你真聪明!其实嘛,也是不是我觉得张友直有问题,只是襄州被叛军轻易攻破,他身为知府,总要承担相应的负责,若还留他在原职上,今后其它官员岂不是有样学样?”
“那倒是,就象咱们岛上,谁若是不小心让船触了礁,非被狠狠收拾一顿不可。”
许清听了哑然失笑,用海盗和官员作比较,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理却是这么个理,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