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断。
那场面、那家伙!总之围观的大姑娘小媳妇,被地痞无赖们来个十八摸都顾不得啐一口了!这场花木兰大战樊梨花下来,花春风得意的夏大人满脑袋是包、土头灰脸的滚出了东京城,被扔到地方上去做小官去了。
东京城的百姓太有福了,见识了一场冠绝古今的大戏,事过三十年,滚滚红尘之中,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他俩的传说。
有意思的是,最终还是夏竦夏大人赢了,经过那一翻大闹天宫,夏大人土头灰脸的被逐出了京城,而夏大人这位女权先驱的正妻,也痛定思痛,从此金盆洗手,潜心向佛了。夏大人如今小妾多得忙不过来,出行更是夸张,经常会把两辆马车连出来,中间笼上红帷翠缦,如同一辆加长版的顶级房车,内里香风阵阵,***添香,唉!个中享受不足为外人道也!
许清进入天章阁后,把夏府那侍女的事情与赵祯一说,赵祯经许清提醒,也觉得此女留在夏竦府上不妥,类似的风波今后怕是断不了。但他是个仁慈的人,并不愿直接将此女处死,让阎文应随着出来处理此事。
许清自己总也还留着前世的那些意识,也觉得此女只是受夏竦指使,确实罪不足死,他带着阎文应前往护卫们临时租来的小院,此女还是交由阎文应来安排吧!
城西一条小巷里,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院门里是一株老枣子树,叶已落尽,光秃的枝丫遥指天穹,三间正房,两边各有两间厢房。
一见许清和阎文应到来,陈平谨慎地让人守住巷口,这才带着两人进入正厅。许清轻声道:“阎公公,咱们不妨先听听此女的口供如何?”
“夏宁侯动作不慢啊!官家才吩咐下来的事,夏宁侯这么快便办成了,咱家佩服得紧啊!”阎文应乐呵呵地笑道。
许清听了悚然一惊,阎文应此人别看一脸和善的笑意,却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是赵祯在宫中的心腹,手脚能伸到内里的班值及皇城司之中,许清对他一直有意交好,却也心存戒意。
他故作坦然地笑道:“阎公公说笑了,不过是弄出一个夏府丫环而已,有心算无心,谁做不来?若真连这事也做不了,那也太对不起陛下的信任了!阎公公请坐!陈平,把人带过来吧!”
陈平得了吩咐,很快从里间把那侍女带出来,双手绑着,嘴里也被塞上了布团,二十岁模样,相貌一般,腮边有几颗雀班,那双眉眼中透着无限的惊恐,见了许清两人,嘴里唔唔有声。
许清一见她这副恐惧的模样,心里放松了不少,看来要弄到口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