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织机弄出怕也不行,梁老弟不妨安心在这儿等等,咱们哥俩也好聚一聚。”
吴静邦这时也凑上来笑吟吟地说道:“不错,要我说啊,这海船也快成了,咱们也应该让夏宁侯爷来看看了,梁东家你且安心在润州住着,也免得侯爷来之后,还要干巴巴的往苏州跑一趟。”
梁思训轻咳两声,故意板着脸对吴静邦说道:“老吴,你这嘴巴太碎了,瞎说什么呢?”
吴静邦浑不在意地答道:“梁东家你少装模作样了,梁侄女与侯爷天设良配,侯爷岂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梁侄女嫁入侯府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唉,侯爷加上梁侄女,一个目光长远,见识非凡,一个精明强干,精打细算,我常在想啊,将来这俩人成了一家人,这大宋哪里还有咱们这些老家伙立足之地啊!唉,只可惜老吴我没有这样的好女儿,没这样的福气啊!”
吴静邦的话使得李清阳也朗声笑起来,梁思训没好气地说道:“且不说侯爷是不是咱们这些贱商能高攀得起,就算真如你所说,侯爷又何曾少过你的好处?杭州那一大片茶园在那摆着,你老吴就偷着乐吧!”
李清阳等人也纷纷应和道:“就是,当初老吴你陪着侯爷跑那么一趟杭州,竟捡了这天大的便宜,我等还没说呢,不行,今晚这宴席非得老吴你请不可能”
“我请就我请…….”
东京,夏宁侯府。
许清身上散着淡淡的酒味踏进家门,就在今天,身为‘懂事长’的夏宁侯被手下人威胁了,虽然没真个把柳依依请到刻印作坊来,但免不了被赵长德拉到翠薇院痛宰了一顿。
刻印作坊如今印书印报纸,除去人工和成本费用,每天收入也就二三十贯,这倒好,自刻印作坊开张以来所有的收入,还不够赵长德今天宰这一刀,早知道还不如真把赵长德这厮给解雇了呢!许清此刻开始怀疑赵长德那副邋遢样,是不是故意装出来博取同情的。
翠薇院那是什么地方,东京城里最顶级的青楼啊!哪天不是人满为患井井有条,呃?不知道井井有条是什么意思?根据赵长德这厮的解释,每个姑娘的‘井’里都有一条,这就是井井有条了!
柳依依那是什么人,那盈盈娇躯有着无比强大的磁场啊,她这磁场却不吸铁,专吸金吸银啊!其实嘛,许大官人觉得她那琴弹得还没自家红菱弹得好呢。
那舞跳得……呃,许大官人还见过自家红菱跳过舞,这个不好比较,但至少没扬州水儿姑娘跳得好!便是这样,柳依依姑娘还是让许大官人破了一回产,他觉得太不值了,至少也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