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绣成了拿给晏老夫人看,结果晏老夫人点头夸奖道:“嗯,不错!我家楠楠绣的这对猪崽儿倒也壮实!”
当时一屋子的丫环忍不住掩口直笑,把晏楠羞得一个劲在地上找缝儿,打那之后她就发誓再也不碰针钱,如今秋月又拿这事来取笑她,还顺着搭上出嫁的羞人之事,她哪里肯罢休。
秋月咯咯娇笑着在房里四处乱躲,嘴里还不饶人:“奴婢说的可都是真话呀,小姐要是不学着做点女红,等嫁进了夏宁侯府,侯爷要是不疼小姐那如何是好!”
“死丫头,我看你还胡说!”
秋月终于跑不动了,被晏楠抓住衣袖儿,一起倒在了绣床上,晏楠双手又扭又挠,让秋月笑得喘不过气来,两具诱人的娇躯缠在一起,一时发横钗乱,香风四溢。
“小姐……小姐饶了我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咯咯咯!”
晏楠也累得动不了了,这才放过她,自己仰卧在床上喘着大气,俏脸上布满运动过后的红晕,额头渗出细细的香汗,***的酥胸还在剧烈在起伏着,这诱人的画面连秋月看了都咋舌不已,嘴里忍不住又开始打趣道:“小姐,你这样子好美哦,若是侯爷看到了,怕是能一口把小姐吞了!”
晏楠没力气再收拾她了,侧过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臭丫头,你再敢胡说,看我……咦!对了,原来是你这丫头思春了,好啊,真有那么一天,我让他先一口吞了你这丫头再说。”
这下轮到秋月羞死了,她作为陪房丫头一起嫁过去已成定局,晏楠说的这事还真说不准,万一老夫人把她安排过去给姑父做‘婚检’,想到这她嘤咛一声,扯过绣被蒙住自己的脸,哼哼地嗔道:“小姐怀死了,要嫁人的是你,关我什么事?”
晏楠一拿捏住她的要害,平时那精灵古怪的性子又回到了身上,她使坏的在秋月酥胸上掏了一把,咯咯的笑道:“不关你的事嘛,本小姐要嫁人,你就是赔嫁丫头,跑也跑不了,到时啊……哼哼!”
秋月被她这么一说,加上酥胸被袭,浑身顿时麻麻的,紧张得都快哭出来了。
“小姐,小姐……人家再也不说你了好嘛。”
晏楠又在翘臀上拍了几下,出了一口刚才被她作弄的恶气,这才作罢。
“两个不知羞的丫头!”
就在这时,晏老夫人走进来笑吟吟地说了一句,晏楠和秋月如遭雷击,娇呼一声象两只羞于见人的小白鼠,全躲进了绣被底下,晏老夫人在床沿坐好,隔着被子在两人身上拍了几下说道:“还躲,这会知道害羞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