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得个正七品的芝麻官也就不奇怪了。但不管怎么样,许清还是感到很高兴。
这时那个宦官宣完旨,笑呵地走下来说道:“许秀才,咱家来的时候,官家特意说了,说许秀才应该是比较喜欢交子,所以所有赏银全是赐的交子,呵,许秀才,接旨吧!”
宦官的话让许清有些莫名其妙,但顾不得多想,赶紧接过圣旨高高举过头上,然后毕恭毕敬地把圣旨供在厅堂正中的香案前。这也是刚才赵岗教他的,不然他很有可能接完旨就收哪里去也说不定。做完了这些他才回过身对宦官施了一礼说道:“辛苦公公了,请公公上座,先喝杯茶水。”
“许秀才不必客气,哦,现在应该称呼朝请郎了,朝请郎可是官家眼里不可多得的英才,咱家可不敢托大,这七品官赐金鱼袋的,咱家在宫里当差这么多年,见过的这可是头一份,朝请郎前途无量啊,今后说不得还得请朝请郎多多关照呢。”
这宦官三十来岁,白脸无须,长得倒是一付忠直的样子,许清看不出深浅来,本着不得罪的原则,连忙客气一翻,并送上了不少银钱作为辛苦费。打赏宣旨的宦官这是惯例,赵岗先前也有过交待。两人又客气地聊了一下,才把宦官送出大门回宫去复旨。
宫里的人一走,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小颜,小姑娘刚才小心翼翼地跟着跪在后面,现在人一走,马上恢复了活泼的本性:“少爷,少爷,这下你当官了,太好了,这样少爷也不用天天看书再去考状元了。”
这会还记得刚才许清在书房里的抱怨,不简单,许清含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道:“少爷我是不用读了,可你还得读,少爷没机会考状元了,到时你去考一个。”
这时赵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默默地盯着许清看个不停,直把许清看得心里发毛。
“长得兄,你放心,刚才说请客的事还算数,而且这回让你大吃一顿,这总行了吧,好了,你快别这样看着我了,有什么想问直接问吧?说真的,今天这事儿我也没想到。”
“我说朝请郎,你让我怎么问,老老实实从头到尾自己说一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把为兄瞒得好苦啊,又是什么神臂弓,又是献什么良献的?这都成了陛下眼中不可多得的英才了,不得了啊。”
许清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跟他细细说了一遍。其实这个时候许清也还有点糊涂,那宦官刚才说什么官家说自己喜欢交子,难道宋朝也有锦衣卫和东厂之类的机构?这没听说过啊,可不然怎么会知道这些?
许清最关心的还是这个什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