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哈直笑,就是不把画还给晏楠,还一脸戏谑地说道:“妹妹,跟二哥说说,这是哪家少年郎,竟把我一向目无余子的妹妹芳心给勾了去,哈!”
“二哥,还我!你再胡说,看我不把你不好好读书,却偷偷跑去青楼的事跟爹爹说,哼!”晏思飞比她高了不少,晏楠实在抢不过他,只好拿出杀手锏来威胁道。
晏思飞被她抓住软肋,只好把画还给她,晏楠拿到画后怕自家二哥把这事说出去,还不忘再威胁几句,这才跑了。
“秋月,慢着,你一定知道那是谁给小姐画的吧,快跟我说说。”晏思飞拦住落在后面的秋月问道。
“二少爷,这我可不能说,要是让小姐知道了,那我可就惨了。”秋月作欲言又止状。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妹妹知道的,保你没事,而且只要你跟我说了,下次本少爷出去就给你带万松堂的回春糕。”晏思飞抛出了秋月最喜欢吃的回春糕作诱惑。
“这不好吧,二少爷,我还是觉得不应该乱说小姐的事。”
“再加一支蓝田玉钗。”
“给小姐作画的公子叫许清,他常在汴河边的洪家桥那里给人作画,哦,还有,小姐上次好象还提到,许公子做过一首可以媲美老爷的《浣溪沙》……”
晏大小姐要是知道自己只值一份回春糕外加一支蓝田玉钗,就被两个内鬼私下给买卖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把晏府给掀了。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正与红菱姑娘散步在那无人的高原上,四周,开满了美丽的石楠花。风,吹动着她白色的丝巾;我,正热烈地注视着她——浪漫而痛苦的日子啊!”
秦香楼红菱的闺房里,许大少爷正慵懒地靠在一张躺椅上,脸上带着无尽的遐思,目光投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深邃而悠远,嘴里喃喃的,好象在叙述一个古老而隽永的爱情故事。
红菱被他这付皮赖的样子逗得娇笑连连,迎风欲折的纤腰快直不起来了,那浑圆高耸的胸口更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看得许大少爷暗暗念起来清心驱魔咒,才勉强把心中的涟漪平息下来。
红菱抽出丝巾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这才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满是幽怨地说道:“公子就会哄人,还说什么梦见红菱,上次答应来给人家作画,这一晃那么多天,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这回要是不小芹去请公子大驾,恐怕公子早不知道将红菱忘在哪个角落里了。”
红菱嘴上虽然不饶人,却很体贴地帮许清亲自倒了一杯清茶。
“我说红菱,你可真错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