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宁妃得知凤康的儿子被人称为福星。又别凤帝赐了“唯”字作为大名,心里又妒又恨,故意曲解道:“连皇上都瞧出那一家子‘唯恐天下不乱’了,偏有那么些不长眼的上赶子去拍人家的马屁。
什么福星?我呸。灾星还差不多!”
梁太后在凤康那里吃了一个暗亏,一直心中不忿。
好在梁国舅的案子牵出来一连串的大案要案,反倒把他做的那点子坏事衬得不算什么了。判决的时候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没收了一半的封地。罚了三年的薪俸供给。
梁太后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连带着对凤康和叶知秋的愤恨也减轻了许多。加之小儿无辜,又是皇家血脉,她也不好表现得太露骨,只撇着嘴嘀咕了一句,“不过就是赶巧了而已。”
其他嫔妃有的跟芸妃和凤玥一样感到高兴的,也有跟宁妃一样羡慕嫉妒恨的。
各家起初都在观望,直到听说凤帝转危为安,才纷纷派人到雪亲王府送贺礼。
沈长浩以凤康的名义,在王府门口广派喜钱红鸡蛋,又有意无意地宣扬吉兆之说。不一时的工夫,大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雪亲王府刚出生的小公子乃福星降世。
那些穷人乞丐就不说了,不少富户官宦人家都过来领喜钱和红鸡蛋,讨个吉利,沾点福气。一直持续到宵禁前刻,才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凤康纵马疾驰,终于赶在宵禁之前回到了王府。对产房不洁的说辞置之不理,直奔若晨院。
进了门,听东霞说叶知秋生产完了筋疲力竭,一直在睡,到现在还没醒。
“孩子呢?”他往内室瞄了一眼,不自觉放轻了声音。
“在旁边屋子里,珠米和奶娘一块儿看着呢。”东霞答道。
凤康略一犹豫,便道:“那我先去看她一眼,再去看孩子。”
东霞忙拦住他,“王爷,沈府的两位妈妈说,刚生产完的产妇和刚降生的婴儿最是脆弱,很容易沾染病气。
您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身上又是灰又是土的,还是先沐浴更衣,再去看小姐和小公子吧。”
凤康深以为然,“对对,我刚从父皇那儿过来,身上肯定带了病气,我这就沐浴更衣去。”
说着抬脚要走,突然想起自己一直跟叶知秋住在一起,也一直在是内室的净浴房的盥洗。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沐浴更衣,便有些踌躇不前。
“王爷,要不您去内书房?”东霞善解人意地建议道,“奴婢叫人直了屏风,把热水送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