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要掘地三尺,将她找出来。”
僖嫔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跟自己有关,在一旁煽风点火,“太后娘娘说得极是,这样心黑手辣的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定要狠狠地惩治才是。”
乔月桐尽可能地低着头,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脸色。却不知自己颤抖的双腿,以及被震得簌簌晃动的裙摆,已经将她心中的恐慌出卖了。
梁太后不理会僖嫔,看向叶知秋,缓和了神情语气道:“孩子,你来说说,那天夜里,你可瞧见推你下水的人了?”
“回太后娘娘,当时天色太暗,又事出突然,我没有看清楚。”叶知秋如实答道。
“你可分辨得出是男是女?”梁太后追问。
叶知秋摇了摇头,“我只瞥见一个模糊的人影,是男是女,高矮胖瘦,根本无从分辨。”
“那么你的贴身侍女可看见什么了?”梁太后又问。
叶知秋暗暗翻了个白眼,你明明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三下五除二,审完散伙就是了。非要一串一串地卖关子,这不是拿人解闷儿呢吗?
毕竟是长辈,还是为她做主的,在肚子里嘀咕几句就罢了,面上还是要恭恭敬敬的,“回太后娘娘,推我下水的人应该还有一个同伙。
先让她的同伙引走佳禾,等我落了单,才对我下的手。
等佳禾听到我的叫声返回来的时候,那人已经逃走了。”
“狡猾的东西,居然还有同伙。”梁太后一巴掌拍在炕几上,“如此处心积虑,实在不可饶恕。”
芸妃感觉梁太后这声势造得够大了,适时地奉上梯子,“太后娘娘,您一向眼明心亮,又最是公正不过。对那害得康儿媳妇落水之人,可有什么头绪?”
“自是有头绪的。”梁太后顺着梯子就爬上去了,“要不然哀家如何替雪亲王妃做主?”
说罢面色一沉,目光凌厉地扫向乔月桐,“柳氏,你可知罪?”
乔月桐本就心中有鬼,冷不丁被点了名,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从椅子上滑下来,顺势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息怒,婢妾……婢妾实不知身犯何罪,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穆皇后脸色微变,僖嫔也张大了眼睛,目光惊疑不定,在乔月桐、梁太后和叶知秋之间转个不停。宁妃先觉意外,随即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芸妃和叶知秋俱是一脸淡定。
“死到临头了,你还想狡辩。”梁太后活了大半辈子,同样的话说过不下百十遍,哼喝之间恩威并重,震慑力十足,“哀家会平白无故冤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