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样子,还是实话实说了,“瘕痛症复杂多变,此时有效并不代表日后有效。我现在还不能跟王爷保证什么,只能说我会尽最大努力。
既然木针疗法起了效用,不如趁热打铁,继续治疗。只是不知道能否空出半个时辰,让我为皇上施针?”
凤康不敢自作主张,征询地看向凤帝,“父皇,您意下如何?”
“可以。”凤帝很痛快地应承了,让凤康不由得怀疑他老爹想借治病拖延时间,能晚一时回宫是一时。
上次施针事出突然,没有时间想那么多,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了。这次没那么紧急,而且时间充裕,闻苏木心里反而惴惴的。
出于谨慎,他不想被任何外界因素干扰,将凤康和全德都请了出去,只留下王太医协助他。
凤康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嘱咐全德好好守着门口,便到次间来找叶知秋。
添香和小蝶见他来了,双双退到外间,给他们腾出地方。
她们前脚走,凤康后脚就发了火,“叶知秋,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没意见,什么叫不感兴趣,什么叫另请高明?”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叶知秋语调淡淡的,“我不想浪费口舌再说一遍,也没那个力气。”
凤康满腹怨气,一时忘记了她是个病人。细细看去,见她脸色不佳,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心一软,火气也跟着散了大半。再开口,语气便缓和了许多,“父皇是什么性子,你不是很清楚吗?他不过是心血来潮,你何必认真呢?
你说那些话,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因为父皇几句话,你就要放弃我吗?那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叶知秋定定地看了他半晌,突然叹了一口气,“我该说你太不了解我,还是说你太不了解皇上呢?”
“什么意思?”凤康不解其意。
叶知秋嗔了他一眼,“皇上明摆着是拿我们寻开心呢,我不那么说还能怎么说?难道像你一样,跪下求他成全?那不是正中他的下怀了?
你,你的兄弟们,后宫那些嫔妃,还有满朝的文武大臣,被皇上戏弄了这么多年,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顺着他也好,逆着他也好,都是他继续的资本,直到他玩够为止。
我们婚事不能由着他玩,否则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所以我跳出来,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不陪您玩了’。他没了兴致,也就停手了。
我要是对他的话认真了,你觉得我还会留在这里,等你来对我横眉竖眼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