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戏了,对这个结果没什么意见,满腹失望地下台去了。
书生则很不服气,指着樵夫质问,“叶小姐,为何他这等笨拙无能之人可以留下,小生却要下台?”
不止他,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怀有同样的疑问,几千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叶知秋,静待她的回话。樵夫也有些忐忑不安,下意识地搓着手。
“公子说这话,是认为那位公子不如你了?”叶知秋以问代答。
书生不无骄傲地扬起下颌,“那是自然。”
“公子能说说,你比他强在哪里吗?”叶知秋面带微笑,话语轻缓,循循善诱地问。
“小生熟读百家之书,能文擅赋,能写会画,更有一腔为朝廷为黎民百姓效力的热忱。”书生语调激昂起来,“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国之栋梁。”
叶知秋急继续发问,“请问公子今年贵庚?”
“小生不才,今年虚长二十有三。”
“公子可有功名在身?”
“这……”书生迟疑了一下,又傲然地道,“尚无功名,小生准备厚积薄发,两年三中,一鸣惊人!”
那一笔好字,没有十年是练不出来的。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还好意思夸口两年三中。凭几首伤春悲秋的酸诗就想成为国之栋梁,真是痴心妄想。
叶知秋心下冷笑,面上依然和煦,“这么说,公子是有大才之人,应该不介意我再出一题,请你和这位公子比一比吧?胜者留下,败者下台。
孰胜孰负,就请在场的诸位来做判断,两位公子意下如何?”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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