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不亢不卑地望过来。
凤康从张弛口中听说过龚阳,只是当时没怎么在意罢了。对他来说,龚阳也好,闻苏木也好,都不过是个名字罢了。跟他想象出来的某天会迎娶叶知秋的那个人一样,没有实感,没有具象。
可如今看到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气有节地站在面前,他才发现,那一度让他的心陷入麻木的焦虑和嫉妒,是多么微不足道。
此时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醋意横生,妒火中烧。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几乎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了。
龚阳大概没料到他会问得如此直接,有些惊讶地打量了他两眼,才认真地道:“我来成家,是因为走投无路,想给自己和妹妹谋求一线生机,准备入赘的。
叶姑娘虽然拒绝招赘,却好心地收留了我们兄妹。别人都说我是成家的长工,而叶姑娘一直把我当作家人来看待。
我不想自轻自贱说自己是长工,也不想自抬身价以叶姑娘的兄长自居。所以仁兄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过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从第一眼看见叶姑娘,我就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我对她只有敬重和感激,丝毫没有你所怀疑的男女之情。”
凤康一方面对他的答案感觉很满意,一方面又对他恬淡无争的态度感觉很恼火。该死的,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跟她一个德行,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自惭形秽?
龚阳看了一眼他喜怒参半的脸色,“这位仁兄,我能走了吗?”
凤康挥了挥手,将他打发出去,心情愈发焦躁了。既不是这个人,那会是谁,促使她练就了那种让人又爱又恨的本事?
这个问题实在太折磨人了,若不找那个女人问个清楚,只怕他整晚都会琢磨这件事,把自己逼疯。
想着他霍地站了起来,迈开大步向外走去……
——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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