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上说了什么?”沈长浩瞄着凤康神色有些复杂的脸,打趣道,“不会是京城的哪一位美人思念王爷,送来了一纸情话吧?”
凤康无心玩笑,“她知道鸣儿病倒的消息,征得了太后的恩准,前来探望,人已经在路上了。”
“她?”沈长浩微微一怔,随即会意,饶有兴致地牵起唇角,“这边刚刚发现她送来的山参有毒,她人就来了,王爷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凤康瞪了他一眼,“你又瞎猜什么?她怎么会害自己的亲生儿子?想必那山参也是别人送给她的,她没能察觉,又转送到清阳府来了。”
沈长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我看她探望小世子是假,探望王爷才是真的。”
“你不要胡说八道。”凤康不悦地皱了眉头,“她可是我的王嫂!”
沈长浩挑着眉,意味深长地望着他,“据我所知,华楚国没有哪一律条规定嫂子不可以探望小叔的。人家送上门来的都不怕,王爷你还怕什么呢?”
“我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凤康恼火起来,将手里的信摔在他脸上,“你脑袋里除了男盗女娼,就不能想点儿别的?”
沈长浩也不在在意,将洒落在地上的信纸捡起来,用手掸了掸,“那位来了,肯定会给咱们这王府增添不少乐趣,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你又等谁等不及了?”洗墨一脚迈进来,捡了个话尾巴。
沈长浩朝他挤了挤眼睛,“你猜。”
洗墨很不屑,“左右不过是哪家楼子里的姑娘,还用猜吗?”
“你给我闭嘴。”凤康恶狠狠地瞪过来。
洗墨不明所以,一脸诧异和委屈,沈长浩则很不、厚道地大笑起来。
凤康见洗墨杵在那儿,觉得分外碍眼,“你有事没事?有事就说,没事出去。”
洗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他,心里犯着嘀咕,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王爷,小正子的事已经查清楚了。他是因为家里的老娘得了重病,没钱抓药,就从府里偷了一个花瓶出去变卖了。那天王爷下令搜府,他以为事发,吓得逃了出去。可能是被官兵发现,自觉没了活路,就投河自尽了……”
虽说这小正子也算罪有应得,凤康心里还是不太舒坦,沉着脸色想了半晌,“把小正子的尸身好生收殓了送回去吧,就说不慎落水,给他老娘放下些银子看病。”
“是,王爷仁慈。”洗墨答应了要走,又顿住了,“王爷,我问过小路子了,那位大嫂现在借着一家面馆的门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