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蹊跷,但却给我们敲响了警钟。”站在lù台上迎着凛冽的西北风,老爸好整以暇的点燃一支香烟:“你应该知道很多官员子nv都是个什么样子,虽然祸害百姓的只是极少数,但那些享受着各种特权,并且一生都不会为生计发愁的年轻人正遭到人们的记恨。也许他们并没有做出天怒人怨的恶行,可仅仅是‘特权’二字就足以让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民众愤怒异常。雨光他们就算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可在别人眼中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另类,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人所曲解,我们也不能指望他会做个甘心奉献的老黄牛。所以有必要现在就考虑一下他今后的人生规划。”
我知道老爸受限于家中的禁烟令,只能待在这滴水成冰的地方过瘾,可被他引出这么沉重的话题,就算我想躲回温暖的房间也是不行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思索着各种对策:“这个问题我想过很久,以前从他们为灾区捐款的事情上就有所考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的发展出最不想见到的情景。事实上他们的境遇比您说的还要严重,雨光不仅是您这个省长的公子,不仅是本地教育局长的少爷,还是我这个富翁、可欣、姐姐这种名人的弟弟,复杂的身份较之一般的官员子nv要棘手的多。所以我这次才想到一个以工代罚的办法,一方面让他们留下深刻的教训,同时还能让别人了解一下这些孩子真正的零huā钱有多少,也算是一种隐晦的表白。关键是这次我能妥善处理,全靠他们不是成年人的条件。如果过两年再出现类似的事情,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我也同意您的长远规划,可现实的问题是只要在国内,他们就不可能不被区别对待。如果想消除人们的嫉妒心理,除了我们要更加贴近群众之外,还真的只能指望着些孩子做到尽善尽美,让人一提起来就说不愧是您王建国教育出来的下一代!”
这项任务有多艰巨?我估计可以将其划入到“不可能完成”的归类当中去。不是我过于悲观,而是通过对现实的诸多考虑之后,只能得出这种绝望的结论。别说雨光做不到俯首甘为孺子牛,就算他能做到,可这种不符合他xìng格的行为也不能维持长久,说来说去似乎只剩下将其送出国这唯一一个选项。
父亲同样深知我没有点明的结局,陷入沉思的他掐着一根被大风吹灭的烟头愣神了许久,似乎也找不出能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次他们能捐多少钱?”
“四个孩子的压岁钱总共不到两万,这其中贞子的钱就占了四分之三。雨光和她的工资加起来不到三千,加在一起也就两万出点头,和外边猜测的几十万收入相差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