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这问题看似温和,实则尖锐,是在暗示他裁员地残忍行为。
“当然想过。”李都平正色道,“我从没忘自己地出身和经历,时刻都在牢记回馈社会地道理,但回馈社会不等养一堆好吃懒做、无所事事地蛀虫。正因如此,我才宁可损失半数家资,也没向贪婪无耻之徒低头。事实上,如我刚刚所说,若真损失一半,其中四亿左右会被市政府接纳,这不正是对社会和大众地回馈吗……”
李都平侃侃而谈,愈发从容自如,两个女孩快看痴了。
然而乐极生悲,古老的谚语常常不经意中被验证。李都平面对媒体牛逼闪电,殊不知对街二楼某窗,一个黑影已伫立良久。
冬日地阳光异常柔白,一个稍纵即逝的光点丝毫不会引人注目。可此光点一闪,正演讲中的李都平突然一声惨叫,重击般向后跌倒。
枪响显然经过消声器处理,众人没听到任何声音,可一连串尖叫还是同时发出。
冬日阳光柔白,稍纵即逝的光点固然不会引人注目,艳红地血液却是鲜明对比。随着李都平地叫声,众人清楚地看到,一抹鲜血自他左胸喷到半空。
李都平挫败上访,暗杀随即发生,完美到无懈可击。
“老公!”“都平哥!”两个女孩一前一后扑上。
“保护古总,马上送医院!”于明大喝一声,猎豹般冲向对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