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状况,也未必能直接找你。但在S市就不同了,你离得近,只要他出问题,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补进去,这才叫顺其自然。”
刘根生说得惟妙惟肖,右手还在胸前缓缓一挥,做个“补进去”的手势。
高冰兵没说话,俏脸和水眸同时绽光,明显动心了。
刘根生又道:“另外你们当年,不管什么原因,离得太远绝对是问题。你白等五年了,可不能再这么耗着。再说你在哪当记者不是当记者?在C市,你住你干妈家,她对你再好你也别扭。在S市,就算他不出状况,可你离他近,自己心里不也舒坦吗?”
高冰兵被说动了,但又觉不妥,为难道““可我真去了,他又该说我逼他了,这好吗?”
“有什么不好?”刘根生往椅背一靠,扬着胖脸说,“你一不争二不抢,就跟他普通同学来往,怎么就逼他了?难道因为他,你就不能去S市了,地球又不他家开的,有这道理吗?”
高冰兵安坦不少,缓缓点头说:“行,我再想想。”
“想什么?听哥地没错!”刘根生干件好事,挥着大手这个得意。
高冰兵没答话,拿起那只剥许久的虾,凝眸望着窗外,放进嘴里细细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