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上用场了?”
高文战笑道:“她就是造造声势,主要还得靠希岳帮我们双管齐下。”
“这对他不算事。”梁增云把烟掐灭站起,“希岳这小子,我们好歹求他一回,让他跟司法厅再打声招呼。现在老钱他们没准正在里边挨训呢,别让人太委屈了。”
“嗯,应该的。”高文战随之而起,又提醒说,“你的报告不要太夸张,实事求是就成,凌书记是明白人,你一送去,他自然会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那种人吗?”梁增云扶正眼镜准备出门,没两步又转回,“那个……”梁增云疑惑地问,“那小子,就是冰兵以前那男朋友,我不是不相信他,他到底怎么知道暴狱,又怎么那么快找到逃犯,难道真是梦到的?”
高文战苦笑:“我也很想知道。”
梁增云点点头:“等冰兵过来,让她好好问问,回头告诉我。”
“行。”高文战莞尔。
梁增云忽然想到什么,欲言又止道,“文战,冰兵既然对那小子念念不忘,你借这机会再撮合撮合吧。年轻人,没准闹什么误会了,她妈这辈子不容易,别让冰兵再留什么遗憾。”
高文战叹道:“我也希望如此,可强扭的瓜不甜,看情况吧。”
梁增云没再说什么,在他肩头重重一捏出去。高文战站到窗前,又去看窗外的世界。高冰兵母亲是他一生最对不起的人之一,但错却不在他,在那个混乱的年代。
天亮了,外面很好的太阳。
…………
C市,宽敞通阔的人民大街,高冰兵不紧不慢地走在路边,不薄不厚的小棉猴包裹她丰盈健美的身体,初升的冬阳映照她美丽平静的眼睛,寒风习习,她如霞映雪的脸愈发清莹,油黑的发稍随后颈连衣小帽倏倏抖动。
一个人在这城市九年了,她仍然觉得陌生,因为孤独。
这是个年轻古老的城市,近代的繁华曾一度超过东京,是亚洲第一个普及抽水马桶和煤气管道的城市,也是新中国第一个汽车城和电影城。可行走在这个朝气蓬勃的城市,她应有的激情和活力都随五年前的爱情断裂了。
曾经的爱情那么美好,即使相隔很远,只有书信,共同志趣也会让他们有说不完的话,倾不尽的幸福思念,可毕业前昔,一封分手的书信让一切成为过去。她不相信这是事实,不相信每一个字,她要问个清楚,一毕业就赶去他家,可得到的消息是他没回来,留在了读书的城市。原来信上没说错,他遇到更好的人,要留在更好的城市了。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