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脑袋!”
“是、是是,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可否死去一个半百之人?”
“是有一个,就在昨天突发疾病死了,是我们这的一个唱曲儿的。老先生问这些做什么啊?”说着便要抬头看看这道人,怎奈杨斌上前呵斥,刚好挡在了他俩之间。这一下又没看到。
“问什么,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的问题就好了!”
“是、是”
“在哪死的,可否是在那房梁之上的二楼?”
“先生怎么知道?”用眼睛偷偷的向上瞄,怎奈道人转身向相爷禀报。
“相爷,这就对了,这老人的心愿未解,故不肯离去”
于是回身问道:“这老人身边可有亲人?”
“有个女儿被一个人赎走了”
“赎?这又是怎么回事?”吴子川问道
见相爷问话,那掌柜的诚惶诚恐慌忙答道:“他们欠我的钱……于是就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完这话,吴子川偏过头来问道“先生你看这怎么办?”
“还是找到那女子在说吧”
“好就依先生了。”这在这时,巡逻的一名官兵趴在杨斌耳边说了一句。
杨斌立刻禀报“启禀相爷,巡逻的官兵刚才发现一女子趁乱要从后门进入前厅,鬼鬼祟祟的,被手下人抓了起来,现关押在后院,女子哭诉着,说是要找寻父亲的遗物,几度寻死吧,被手下官兵拦下,现等王爷回府发落,。”
“哦?遗物?莫非就是我们要找的女子?把她带上来!”
“是”
不一会官兵押解一女子走了过来,这女子雨若梨花,双眼红肿,不是别人正是卖身葬父的宋清儿。
杨斌问道:“这位女子为何哀伤?”
宋清儿答道:“我乃是命薄之人,除了悲伤再无他法。本来遇到了可以托付终身之人,奈何他家里人得知我是不详之人,就不许我俩来往,将他软禁起来,也将我赶出府去。”
“姑娘,你说的那人可是赎你之人?”
“是的,他父家乃世代商贾,原本要他来这京城做些买卖长长经验,他却为了赎我把钱花的一分不剩,回去还说非要用钱买下这醉春楼,给他父亲气的不得了,也因为我的安置他与父亲大吵了一架便自己蹲在房里,滴水不进来反抗他父亲,最后也因为他是独子,自小父亲便很疼爱他就通过关系打听一下,看看这醉春楼能抵多少银子,一问才吓了一跳。他父亲告诉我说这醉春楼乃是当今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