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梁王爷走后,大哥向我皱眉道,“看你竟惹出这么多事来,到时要如何收拾?我看你还不如有山水之志时顺眼些,至少没这么多牵扯。”
我端起茶碗喝了—口茶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烦这么多作什么。”
我又笑笑,“我现在也有山水之志呀,待这里事了,我便归去。”
大哥面有忧色,“哪能事事如愿。”仿佛想起什么,大哥直视我道,“现在没有旁人,你跟我说说你跟兰月公主的事究竞作何打算,她可不比楚芸,能由得你乱来的。”
其实这个我也微微头疼,即使两情相悦,但周围的人和环境实在不能无视的,兰月的身份不同寻常,我又己娶妇,要取得至亲的人同意和谅解,谈何容易。
我苦笑道,“我仍是那句,如今没人能分开我与兰月,我们已认定彼此不相负的。”
大哥看我半晌,确定我的决心是万分坚定的,方皱眉道,“你们的进展未免太快了些,你没有乱来吧?”
我有些哭笑不得,“大哥,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以兰月的身手我想欺负也欺负不了呀。”
说这话时我还是有几分心虚,我没忘记前几天跟兰月同床共枕的那—夜,那时真的要做点什么,也不是不成的。
大哥摇摇头,“难说,在这方面我就猜你不透,而且你又不是没有前科。”
我只得哑口无言而对。
大哥看看我,挥挥手,“去罢,此事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自祈多福吧。”
第二天,我依旧在院子里练功,不过兰月没有过来,我不由有点挂念,我知道,我又一次陷入热恋中了。
不一会,王二走了进来,相告道,公孙燕果然放出话来,要在百书会上献舞,不过,这还不是最轰动的,公孙燕还表示,她将为百书会的夺魁者,在其闰房中,为其清舞一曲。此语一出,人人都不由浮想翩翩,众人都知道,虽然在我之前,钟成的书艺公认第一,但公孙燕此举可不是冲着他这个老头子去的,而是为我而来,顿时,加以我的其它事,我在京城的风头一时无两,以往作的字画更是千金难求。
我于是决定到赵充府中一趟。既为梁王之事,又去探点消息也好。
当我从马车上下来时,正撞上赵询怒气冲冲从大门急步走出,他看到我,脚步稍为一顿,然后冷冷看了我—眼,冷哼了—声便径自而去。
虽然猜到—些,我仍忍不位暗叹了—句,真是好没来由呀。
赵充听闻我来,便传话让我到书房里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