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品行的好坏,更与他们无关。我头也不抬,又挟起一块脯肉,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是真名士者自风流”。
顿时,满堂为之哑然,良久,才有人冷冷地道,“风流并不等于下流,周公子对陈家姑娘的作为,简直有如吃了春药般,我看不出与禽兽行为何异,如此毁去一个姑娘家的幸福,周公子这种行为还真令人不耻啊!”
我顿时火大,这些人面道貌岸然,但底下的龌龊事做得还少么?强抢民女,狎亵稚妓,这时却摆出这样一付正人君子的面目来,真是当我好欺负的么?
我抬起头,环视了全场一眼,气势微微一显,刻意放任而又收敛出我的怒气,看得出,众人多少都有些色变,其实,这些皇亲贵族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而那些名士才子也是多多少少见过场面的,是没有这么容易被吓倒的,只不过是见我从文弱书生,一下子变得钢骨十足,一时间有些吃惊罢了。
我盯住刚才说话的赵仁,冷硬地道,“楚芸现在是我的妻子,她幸不幸福,我们自己都很清楚,用不着外人来评说,何况就算我的行为像是吃了春药,能伤害到的只不过是一名女子而已,而我听人道,‘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吃了这春药的人,利欲熏心,行事不择手段,伤害的恐怕就不是一名女的幸福这么简单吧。”
我冷冷地一笑,眼光环视了一下全场,“不知在坐的各位,有哪一个是吃了这种春药呢?”
在我锐利万分的眼神下,全场之人竟无一人敢对上我的眼光,人人脸上乍青乍白,显是羞恼万分。
我早就从大哥那里知道,这些王孙为争封地,勾心斗角,花招百出,平日作威作福,欺压良民,而那些“才士”之流,各附靠山,为得宠信,肮脏手段层出不穷。说穿了,俱是为了“权力”而已。其实,追求‘权力’不是罪过,但为追求‘权力’而不择手段,利用‘权力’为祸百姓,那就千夫所指了。
我话语虽隐晦,但座上众人皆是明白之人,这话就无异像一要针般直刺他们心底,但表面上却发作不得。
“好好好,‘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很久没听过这样的精辟的警句了,哈哈。”赵充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
“是啊,周二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呢。”一个娇柔的声音也轻笑道。
大笑声中,赵充偕与一位艳丽非凡的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身材玲珑婀娜,小脚步伐如莲,裙带摆动之间,白足若隐若现,令人血脉喷张。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来她就是公孙燕了。单从相貌看,就知她确有与师芳齐名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