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陈楚芸居然在此期间给一个大恶棍污辱了。还跟人家成了亲,好惨啊,秦大侠好可怜啊。”
原来如此!
不过小丫头把影戏那套搬出来,唱作俱佳,声泪控诉,把我形容成比花蝴蝶还可恶的大淫贼。让我哭笑不得,直想在她那可爱的小屁股上踢上一脚。
“好了,你就别在那里假慈悲了。”我制止了她的表演,“过几天我带楚芸来看戏,你再表演也不迟。”
接下来谈了其它一些方面的事情,见天色已差不多,又给小丫头拉着陪她吃了晚饭,到回到我院子里时,已是华灯初上了。
大红烛光下,把楚芸的粉脸映得红红的,她正坐在床沿低头绣一件小兜,想来是给孩子绣的。我站在门外注视好久,她都没发觉。“你这样绣更好,”走近她,我忍不住出声道。楚芸吓了一跳,见是我,方定了下来,有丝困惑地看着我,我用手在小兜上指点了几下,又比划了几道,向她演示了一种她从没见过针法。楚芸试着我说那样挑了几下,觉得果然比较容易下针,她一边练习,一边奇道,“相公,你怎么懂这些的?”我叹了口气,怎么懂,可不是我要懂的呀,我前世的妻子文婷特喜欢这个,老逼着我帮她上网找这方面的资料,一来二去,我不会几分都难了。
我不想在这个话题说下去,随口道,“你什么时候也帮我绣个口袋啊。”
话一出口,我就知不妙,圣龙的女子都会刺绣,但她们一般不会轻易绣东西给人,尤其是大家闺秀,往往把绣品当作订情信物,一个女孩子送你她绣的东西,就代表她把心也交给你了。以我跟楚芸现在的情况,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啊,果然,楚芸双目露出为难,却又不知如何拒绝自己的丈夫。我忙打个哈哈掩过,“我只是随便说说,不用忙。”楚芸这才悄悄地松口气。
我拉了一张凳子在她旁边坐下。观看我的妻子的工作。楚芸见我一直盯着她,身子不自在起来。接连错了好几针。
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庞,我禁不住欲念上浮,又回想起那天占有她身子时美好的感觉,再也忍不住了。
我一把拥住她,“叭”楚芸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我知道我太急色了一点,忙把手忪了忪,但还是把她环抱在怀里。
“楚芸,我想跟你说。”我在楚芸的耳边吹气道。
楚芸虽不惯我的亲密,但没有挣扎。抬首把妙目望向我,露出询问的眼神。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是不是?”楚芸似乎我要做什么,一行清泪清了下来,默默不语。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