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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爱被梵萧政揽着上了车,不过因为双手藏在身后,上车的姿势别扭,引起了男人狐疑。
“手怎么了?”他没上车,而是定定的看着她问。
她摇头,一脸淡然,“没事,上车吧,我饿了回家吃饭。”
梵萧政没再问,但是高大的身躯钻进车里之际,强势将她整个人都裹了过去,见她想挣扎,冷冷的瞪了她。
篱爱老实了。
手被他勾了出去,一见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不深,周边却都是血,梵萧政立刻黑了脸,一副也要以牙还牙的姿态。
“谁干的?”
篱爱抿了抿唇,要辜负他一番霸道了,喃喃一句:“我自己。”
男人愣了一下,盯着她一双猫眼看了半天,别是心疼了那个柳煜棠的处境,替宗家母女抗了吧?
可半天,也没看出撒谎的痕迹。
他抿唇不语,冷脸低眉,倒是转身从后方取了个盒子,一打开,碘酒、纱布、酒精、剪刀等等,居然一应俱全?
对着她诧异的目光,男人冷声一句:“我跟你说过,我身边都是危险,稍有不慎轻则流点血,重则丧命。”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这样的日子,岂不是每天战战兢兢?
篱爱皱眉看着他。
梵萧政却只是仔仔细细的替她处理好手背伤口,再把药盒子放回去,转身对着她,却是颇为不悦的一句:“学什么不好学打架?”
“谁打架了?”篱爱一脸不服,本来想说声谢谢的,只得咽了回去。
男人冷哼一声,“学还学不好,没见过谁会自杀式跟人打架。”
篱爱气得瞪了他,转过脸不说话了。
梵萧政总算勾了勾嘴角,看来这件小事没怎么影响她。
他一伸手臂将她揽了过来,正好季扬匆匆赶来当车夫。
车子开出去好久,篱爱埋在他怀里闷声问了一句:“你做的?”
“什么?”男人低低的一句,装傻。
她抬头盯着他,“宗子明的公司垮了,不是你还有谁?”
“那你还问?”他又是淡淡的一句。
篱爱直咬牙,一伸手隔着衣服掐了他侧腰。
“嗯!”男人低低的闷哼,疼得峻脸扭曲,却愣是没拿开她的手挨着,直到她自己撒手,他才一脸控诉,“谋杀亲夫啊?”
篱爱嘴角抽了抽,心底却笑着,她越来越喜欢两个人这样的相处了,或者说,从认识他以来,就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幸好家宴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