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世态炎凉，人心不古。

“你想好了吗？如果你能够将他交出来，我一定会在水主面前帮你求情的。”山羊胡子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十分算计的样子。在他看来对方被他们包围，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居无忧拍了拍居妮妮的头：“妮妮，你说他们该不该杀！”

“师父，妮妮看着你杀坏人。”

居无忧嘴角一勾：“妮妮不觉得将他们杀了，师父会很残忍吗？”

“不，师父，若师父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师父和师公，他们是坏人。师父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居妮妮瞪着眼睛解释道，“婆婆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杀戮，有因必有果。”

居妮妮此刻的话不像是一个孩童能够说出来，想来就是那位死去的婆婆经常在她的耳边说过什么。居无忧倒是有些觉得那个看似实力很弱的老妇人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不然怎么会看得这么头。

她如此问妮妮，只是想要确定妮妮能不能够接受她杀人，毕竟在一个五岁孩童的面前将这些人除去，说到底有些血腥了，怕在她的心头增加压力，毕竟这个是她的弟子，她不希望妮妮有任何闪失。

如今知道了居妮妮比一般的小孩子还要懂事明白道理，她倒是轻松了许多。如果居妮妮实在是不能够接受，她还真的只有带着她走了，放过这些人的话，她又不怎么甘心呢！

“师父，妮妮不怕。”

曾经婆婆带着她的时候，他们也遇见了许多危及，婆婆都告诉过她的了。死在婆婆手中的人也不少，她真的不怕。小小的女娃竟是感觉到了居无忧的所想，这点让她无比的心安。这丫头聪明又机灵，她倒是不怎么担忧了。

居无忧摸着居妮妮的头，冷冷的笑了，犹如带起了一阵寒风，吹到了在场人的心头，令他们从头到脚都冰凉了起来。原本那些叫嚣着要让居无忧交出闻人姬映的人，都闭口不言了，一个个呆呆的盯着她。

一身素色的衣衫，头上用了一根别致的玉簪挽了一个发髻，余下的青丝随风而杨，衣角也跟着青丝摆动，居妮妮小脸红扑扑咋站在一边，远远地一看竟是那么的美妙的图画，若非他们心头感觉不妙，说不定还会在一边好好的欣赏这一副美人图了。

可惜，这个美人有刺，他们一点也不敢好好的观赏。

山羊胡子男是最先清醒的，眼中有些懊恼，提高了声音：“居无忧，你想好了吗？”

这道声音传到了众人的耳中，令他们都清醒过来，一些人又对着居无忧喊了起来，让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