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这个男子真太危险了,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你又是谁?”
男子轻笑,低着头看着她:“记住了,我叫夜邪。”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她知道对方是在问她的名字。垂着眸子思考片刻,她抬头:“居无忧!”
他抱着双手,眨了眨眼,喃喃自语:“很好!以后我就叫你忧!”
“既然你知道了,我就先走了。后会无期!”丫的,一出来就遇见神经病,她这是衰神临身。
她也不等夜邪回答,连忙往水云赶去,都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师兄是不是等急了。然而,她突然发现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夜邪竟然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边。
“你跟着我干嘛?”
“你去哪里?”
“我去水云。”她实在是搞不懂,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他轻笑:“正巧,我也是去水云,我们顺路,就搭个伴吧!忧,你看如何?”
“我看不怎么样,我不想和你一路。”
他挑了挑眉头:“那没有关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就当我不存在。”
泥煤,你一个大活人,能够当作不存在吗?
罢了,等到了水云找到师兄再说吧,眼下看这个男子对她并没有坏心思。再说,她也打不过他,更是甩不掉,他愿意顺路就顺路吧!
“你看起来似乎不太愿意?”
“对了,你是怎么消失不见又出现的?”
“你为什么要将你美丽的容颜遮掩起来?”
“你要去水云做什么?”
“你竟然不理我,真有意思!”
……
居无忧一边飞奔,一边翻白眼,原本以为是一个高冷的男子,没有想到这问题与净空有得一拼。
当然,夜邪其实并不多话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趣的女子。自打他出现以来,只要见过他的女子,无疑不是用痴迷的眼神看着他,恨不得能够和他多说几句话。
现在他有些明白了,原来想和一个人说话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就是觉得这个人有趣的时候,他才会这么的想说话。
“忧,你要我帮你吗?”
居无忧实在是忍无可忍:“你丫的闭嘴!”
夜邪笑了笑:“真有趣,真是有趣。”他该想想怎么玩,这个可比凌云宗那么什么梦好玩多了。他想了想,需要多久让这个女子流露出与那些女子一样的痴迷之色,这应该是一种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居无忧懒得理会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