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一颗颗尖利的石子刺进了她衰老的肌肤，留下了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她的眼。她绝望啊！她怎么不绝望，她竟然被最爱的人背叛，他竟然是那么的狠心。

她该责怪谁？怪谁？谁也责怪不了，要怪只怪她爱上了一个狠心的人。

“居姑娘，对不起，你走吧，至此，朱雀大陆已经没有乌月这个人了。”

她绝望，绝望又有什么用？活着吗？她还活着？可是她又死了。死了吗？她似乎还活着。她到底是该死还是该活着，她已经有些分不清了。

居无忧看着她的样子，也明白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曾几何时，她也有过这样的情绪，她比乌月幸运的是，她是绝望的死去，又希望的活着，走到今天，她的心中依然充满希望。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熟悉的面孔，都让她十分的满足，还有她的男人，让她幸福爆表的人。

“乌姑娘，你还有愿望吗？”

愿望？乌月猛然抬头，面目苍老，已经看不出她年轻的样子，居无忧面对这样一副苍老丑陋的面容，并没有惊恐，也没有嫌恶。眼底只是淡淡的怜惜，乌月时时刻刻注视着她的表情。

突然开口问道：“你……不害怕吗？”

她可是记得，那个狠心的人，将她重重扔开的样子。眼底的嫌恶让她看了个清楚，她这个样子不就是他造成的吗？

居无忧淡淡一笑：“乌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时候，眼睛是会欺骗我们的，你说对吗？”

乌月愣住了，眼里含着泪：“你说得不错，是的，眼睛会欺骗人。”

“再美好的皮囊下面也不过是一颗心，然而这颗心有大的，有小的，有红的，当然也有黑的。”

居无忧伸出手递到她的面前，就如同当初她爽朗的将那双柔嫩的手递给自己一样。

乌月愣愣的看着这只手，缓缓的伸出了自己老皮一般的手，就这样抬在半空中，不敢放下去。居无忧反手握住她的手，笑了笑。

“乌姑娘，如果你在绝望中都不曾死去，那就好好的活着如何？不论你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还是想去找那个人报仇，总归要活着。”

乌月站了起来，身子已经弯曲了，真的与一个年约八十的老妪没有差别。

“我……我……”

居无忧拿出了簪子，将她斑白的发丝挽了起来，又抚平了她的衣衫。

“乌姑娘，既然你没有死去，那就说明你并不想死，对吗？”

乌月垂着头，眼底苍凉，隐隐有些恨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