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沉似水的端坐在大厅里。
他的前面静静站立的一群人,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看来好像是个落第秀才的中年人距离他最近,而宁丁的尸首则静静的摆放在大厅的中央。
这个时候。
特别是宁老晚年丧子的时候,他的手下与他的管家,不管站得近也好,站得远也好,绝对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
嗡!
一只不开眼的苍蝇,拍打着翅膀,闻着血腥味,愉快的扑将过来,准备大吃特吃。
准备生吞活剥。
宁老拱起身,仿佛是想去看宁丁的尸体,却突然出手,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只飞虫,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尸首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宁管家道:“密林处。”
宁老道:“当时现场都有谁?”
管家道:“密林深处没有人。”
“他去那里干什么?”
“踏青?”
“约会?”
“不像。看样子,倒是像要回家。”
“回家用得着走路?”
“可能是好玩。”
“好玩?”
“少爷的心性你懂得的。”
“捉摸不定?”
“是。”
滋!
宁老手指上的那只苍蝇,突然被他捏得粉碎,捏得粉身碎骨。
宁老这才慢慢的道:“他身上的各种法宝都还在吗?”
“在。”
“包括飞天凌?”
“是。”
宁老抬起手,把那只捏得肉呼呼的手指,嗅了嗅,道:“少爷身上有什么制命的刀伤吗?”
“没有。”
“没有?”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急忙改口道:“有一处,但还不至于制命。”
宁老眼睛一亮,“哦?”
“伤口很深?”
“不深。”
“伤口伤在要害?”
“不是。”
“伤口伤在后背的麻穴上。”
“伤口深度也只有三寸。”
“麻穴不制命?”
“三寸深的伤口也不制命?”
“三寸深,又不制命的伤口,过个上把月就会好了。”
“是。”
管家道:“我询问了很多人,才知道,少爷那天确实有跟人拼斗。”
宁老道:“少爷,天天都有跟人拼斗。”
“是。”
“少爷也经常受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