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他染的头发?”
对于他突然这么问没有反应过来,薄昀乐稍稍愣了一下,靳墨森恍若就是那么随意一问,并不想要一个答案。
深沉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稍显慌乱局促的神色,靳墨森不急不缓地开口,“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薄昀乐答的很快,脸有些红红的,隐隐滑过一丝慌乱和尴尬。
勉强过关。
揉了揉她的头,靳墨森嗓音语调却是不变,“什么时候去把头发染回来吧,薄儿还是黑发好看。”
薄昀乐眨眨眼,应道,“好。”
靳墨森起身,弯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早点睡。”还不忘补充几句吓唬她,“明天那男人来接你,你若是没起床,哥哥可不叫你,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去。”
果然被他的话吓到,薄昀乐迅速滑下去,钻进被窝里,两手抓着被子几乎要把整个头捂住,只露出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睛,“哥哥晚安。”
靳墨森简直是哭笑不得,“晚安。”
……
酒店里,也不知道是酒精冲了脑,还是三个人在一起玩的刺激,江意皖纤细火辣的身体就像火蛇一般紧紧缠着男人的身体,主动迎合。
两个人眼中精光直冒,如饿狼扑食一般,在她身上更加大肆地啃咬起来,折腾了她一整夜,生生地将她做昏了过去。
眼看她已经昏了过去,男人就摆弄着她拍了一些清楚的照片。
眼下她的裸照床照已经传遍全网络,他们也只能拍一些比那些更私密、更大胆、更变态的照片。
有点东西在手里总是好的。
江意皖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了,浑身酸软,某个地方跟撕裂了一般疼,裸露的全身漫布淤青黑衣的印记,让她瞬间明白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
有些慌乱地起身找衣服准备穿上,找了一圈,才发现地上那些已经被撕碎的衣服碎片就是自己昨晚穿的衣服。
江意皖给前台打了电话让人送一套干净的衣服进来,勉强下床走到卫生间去检查清洗伤口。
因为下身剧烈的疼,她的腿都在打着颤儿。
女服务生拿着一套衣服在门口按了提示铃,隐约听到里面有人应了一声才刷了卡走进去。
只是,这走进去见到的第一眼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一室狼藉,衣服的碎片、枕头、被子、卧室里的东西几乎全在地上,就跟刚打了一仗似的。
江意皖出来,扫了她一眼,冷声吐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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