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3 / 5)

的身体就一直在耗着。

那时候靳初扬也不是太懂,只知道,每一次,无论大事小事,只要靳初彦出一点事,家里就会大乱一场,他看着妈妈的视线永远胶在他的身上,有时他也会很羡慕,也会问,为什么生病的不是他?

他一直都记得那段日子,靳初彦再次住进了医院,虽然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医院,可是那一次就连他都能感觉到这一次与以往完全不一样。

因为,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他都没有再回来过。

他记得那一天,他笑的很开心,因为,几乎从未对他笑过的妈妈为他包下了整个台球场,安静地看他打了一上午的台球。

而他高兴的不是她为了他包下整场,而是,她知道自己最爱的就是台球,就像记住靳初彦所有的喜好那般记住自己喜欢什么。

打球时,每次他都把胳膊伸得笔直,动作做的既优雅又标准,眼神认真又专注。

他只是希望她高兴。

他以为,她有点喜欢自己了。

然后,她带他去了医院。

坐在医院的vip休息室坐了很久,他的腿已经麻木,身体像置身寒窖那般冷,当他看着妈妈拿着一张化验单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出现时,他站起来淡淡地笑着,因为腿有些麻几乎站不住。

那时,他问了一个问题,他说,“妈,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他也仅仅只有十六岁,却也知道,换心脏无疑是要自己的命,没有害怕,没有后悔,毕竟他从来就是以靳初彦的影子活着,可是在那一刻他突然就想知道。如果他说不,她会怎么对他呢?

只是,好可惜,他甚至都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就被关进了地下室。

那一晚,十五岁的靳希言,将他从地下室带了出去,他永远记得那几天是怎么度过的。

靳家的势力有多大他和靳希言一直都清楚,人越少的地方越安全,所以两个人竟然就傻呼呼地上了山。

那时已是冬天,山上白茫茫一片,好在两人都穿着白色风衣,几乎可以与雪色融为一体。

他们已经安然度过了几天,却就在他们都放松警惕时遇到了枪击,是的,来的人竟然毫不留情的开了枪。

靳希言结结实实地帮他挡了三枪滚下了一个大山坡,他看着鲜艳到刺目的血渍在靳希言的白色风衣上晕开,听到一个女人在最后的惊呼声,“别伤错了人!”

手脚彻底冰冷。

他睁大着眼睛遥遥地看着站着那里的雍容华贵的女人,却还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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