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也有狎妓的喜好。嘿嘿,这真是国运不昌盛呀!”
福汉的脸刷得红了,他伸出手抓起惊堂木“叭”地摔了一下,然后怒骂道:“姓刘的,梁六说你胡说八道,看来是真不假呀。你以为我福汉那天晚上真中了你的诡计?那不过是我福汉顺势做个样子,暂时稳住你,以便把你诓到济南抓你归案。你以后我福汉真他奶奶地做了哪些不堪之事吗?来人呀,带两个妓女上堂来。”
李翠姑和赵玉兰两个人被带了上来,她们到了公堂上以后,齐刷刷地在刘知府后面跪下。刘知府身上的屎尿气味太过浓重,两个人不时地微皱着眉头,抬起衣袖,掩住鼻翼。
福汉先自证清白,他冲着两个妓女说:“你们两个告诉公堂上的这些人,哪天晚上我去杨会长宅院住下之前,这个姓刘的和杨会长给你出了什么的阴谋伎俩。”
叫李翠姑的妓女口齿伶俐,她先说到:“禀告巡抚大老爷,那天晚上您老到之前,杨会长就受了刘知府的嘱托告诉我们姐俩,让我们使劲浑身解数好好伺候你。只要能把您老伺候得服服帖帖的,他们不光替我们赎身,还要再给我们姐俩每人五百里银子。”
福汉琢磨了琢磨,长长地舒了口气,又问道:“你们告诉公堂上的人,哪天晚上本巡抚醉酒以后是不是轻薄过你们两个。”
她们两个人都使劲地摇头,被福汉卸掉胳膊的赵玉兰哭哭啼啼地说:“都怪那天晚上小女子不知道死活,竟敢不知羞耻,勾引挑逗巡抚大人,惹得大人动了怒,还卸了我的胳膊。苍天之上,我发毒誓,巡抚大人不曾动小女子一根手指头。”
到了这里,审案审偏了,本来是审理刘知府到底是不是跟割辫子党有关,这戏唱到这里却成了证明巡抚大人的私德清誉。站在一旁的梁六爷如同隔岸观火一般,他嘴角微微上翘,看着眼前的乱象,心里便乐开了花。
福汉也突然意识到审案审偏了,他又拍了拍惊堂木,指着梁六爷问两个妓女道:“你们认识这两个人吗?”
两个人转头看了看说:“前面跪着的这个是东昌府的知府大人,站着的这位爷我们不认识。”
“花红、柳绿,你们好好看看清楚,你们真不认识这个梁老六,他在你们京城妓院里很有名气。”
“知府大人,我们姐俩在天津卖笑,从来不曾到过京城去。我们没去过京城,哪里有缘分去认识这位爷。”
梁六爷低头瞅着刘知府说:“姓刘的,你说她们姐俩是我的老相好,刚才她们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我从来没去过天津,这两个姑娘也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