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的人。唉,地方不比京城,福大人还得要多多保重呀。”
“多谢提醒,咱们都是满人,况且还拿着朝廷的俸禄,自然得尽心尽力给朝廷出力,为皇帝分忧。”
‘侍’卫连连冲着福汉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一脸高山仰止的崇拜之情。他接着说:“福大人,我这次出来的任务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我准备动身回京城给傅恒大人复命,不知道福大人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福汉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今天审完案子,初已查明,这次雇佣你的徽州会馆应该和割辫子没有什么牵连,这些不法商人无法是借着百姓们对割辫子党的惶恐情绪借机发不义之财,如今是非常时期,他们的罪魁祸首杨会长肯定轻饶不得。”
‘侍’卫听到这里,也跟着不停地跟着点头。
福汉接着说:“如今需要调查的是刘知府,自从我到了山东上任以来,遵照乾隆爷的旨意要求各地严查割辫子党。可是他一直避重就轻,阳奉‘阴’违,在他身上有很多蹊跷事情。今天审问他时,他提到了梁六爷这个人,据他说是京城户部尚书常大人的幕僚。我跟常大人不熟,还想请你指点一二,探听探听常大人的‘性’格秉‘性’,免得出了岔子,走了弯路。”
‘侍’卫听福汉提到这位常大人,不由地撇了撇嘴,满脸的鄙夷不屑,他显然是没有把这个户部尚书看在眼里。
“不瞒福大人说,常大人我倒是认识的。”‘侍’卫说到这里,朝‘门’外看了看,然后接着说:“我看福大人是懂大义识大体,有些话我也不跟您老藏着掖着。我告诉您老个秘密,这个常大人原本是宫里的普通蓝翎‘侍’卫,飞黄腾达也是最近这几年的事情。”
“嗯,所以我不熟悉,只是这次到济南来的时候,才听说过这位常大人,同僚知道这人的也不多。”福汉说。
“唉,要是官运亨通这些事正是命中注定的,有些人靠的是文章,孤灯清影,读书写字,等科举考试的时候一举成名;有些人靠的是武功,就像福大人您一样,登上这高位都是凭着自己在疆场上拼着命换来的。还有一种人,文章写的狗屁不通,别说疆场杀敌了,连马都不会骑,但是照样官居高位,福大人知道靠什么吗?”
福汉摇了摇头。
“有些的人凭借的是长相,不瞒大人说这位常大人就是。”
‘侍’卫偷偷往外看了眼说:“在宫里值夜,每逢巡查之余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的上司总跟我说些奇异的事情。有次他告诉我万岁爷要提拔一个‘侍’卫去内务府当总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