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完以后,点头应允。随从把身上带着的腰牌还给了他,侍卫跟福汉道了别,随从把侍卫送到大门口,开门把他送走后,重新把门关闭。
第二天大清早,刘知府便带着杨会长等几个人等候在府门口。府门紧闭,他们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里面也没有动静。刘知府亲自扒着门缝往里面看,累得眼睛发干发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师爷嚷嚷着说:“干脆敲门算了,这么等得等到什么时候?”说着便要去敲门,结果他被刘知府劈头盖脸地骂了个狗血喷头。
几个人在外面等了两个时辰,太阳升起来八丈高,刘知府实在等不下去了,就吩咐师爷过去敲门。师爷刚才挨了骂,肚里窝着火,他走到大门下面,抓起上面的铜门环,“咣咣”地敲了起来。
敲了半晌,里面才传出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里面的人一边走还一边不耐烦地嚷嚷着说:“听见了,听见了,别敲了。”
府门被咣咣当当地打开,刘知府看见年轻的随从惺忪着眼,打着哈欠,拖沓着鞋,摇摇晃晃地站在跟前。随从见到刘知府以后,赶紧施礼请安。
“昨晚巡抚大人睡得怎样?”
随从扭头往后看了看,然后转过头来,冲着刘知府一脸坏笑地说:“刘大人,昨天晚上邪了门了,伺候福大人睡了后,我和那爷也睡了。可是我哥俩睡到后半夜的时候,便听见正屋这边传来地动山摇的声响,我们听了听,原来是福大人和那两个丫头……唉,不说了,这么大年纪了,精神头还那么足。”
刘知府听到这里,心里一阵狂喜。他先掩着嘴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嘴巴凑到随从耳朵跟前说:“老弟,巡抚大人的这身体岂是你我能比得了的。”
如此一来,刘知府心里踏实了很多,他知道自己的计谋算是得逞了,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福汉找自己的麻烦,给自己穿小鞋了。
他们进了院子,这时候年长的随从那爷也哈欠连天的从厢房里出来,他很热情地给刘知府打了招呼。
又过了一个时辰,正屋的屋门吧嗒一声开了。柳绿端着洗脸的铜盆从里面走了出,头发蓬松着,一脸的慵懒,胡乱披着水绿色的褂子,若隐若现地能看见里面红彤彤的肚兜。
刘知府看到柳绿这幅打扮,又想到随从说昨夜正屋里地动山摇的声响,瞬间心中有了些不快,但是转瞬之间就消失掉了。柳绿走到台阶下,冲着年长的随从喊到:“那爷,巡抚大人身体有些不舒服,头晕脑胀,大人叫你老人家进去瞧瞧。”
年长的随从听到这里,叹了口气,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