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在丰亦脑海之中的刻苦铭心。在坟墓的边缘站了足足一天之后,丰亦带着微微尘封的伤痛离开。
丰亦醉了,买了泽川城中最烈的酒,彻底的酩酊大醉。
如果,我能提前回去,你也许就不会这么离开吧。真的,真的,希望你,还在,在我身边。
泪水不断的流,世界慢慢失去知觉。
......
小院,师诗坐在堂前抚着琴,琴音是凄凉的,似乎有着无尽的悲瞒。丰亦站在院门之外,轻轻推开房门,似乎唯恐惊扰什么。看见师诗依旧低着头,抚着湖暮色的古琴,丰亦脸上带着笑意悄悄的靠近。
站到师诗的身后,师诗似乎沉浸在悠扬婉转的琴声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站在身后的丰亦。丰亦静静的听完一曲,又是一曲。
“喂,哎,醒醒啊。孩子,醒醒,你说这么一点的孩子就来我这酒馆买醉了,真是不得了。”酒馆之中,一阵哄笑。
“老子打从老娘的肚子里爬出来,这喝酒,还从没有醉过。这小子,哎,还是没这个天赋啊。”
“老家子,你又吹牛了,人家小子喝的可是烈酒,醉了也是正常。”
“是啊,这老东西就能和小孩子比划比划了。”
说着,酒馆中又是嘈杂。
丰亦依旧沉浸在琴声之中,闭着双眼,脸上带着笑意,静静的等着又是一曲结束。似乎是师诗倦了,琴声没有响起。丰亦慢慢睁开双眼,眼前的师诗早已不在,小院也慢慢化作光晕消失。
梦,终究会醒的。
听着耳边嘈杂的一切,丰亦转动一下脑袋,慢慢睁开双眼。
一群不认识的人,一切陌生的环境,那所有终究只是一场梦境。
“小子,醒了啊。”店家面上带着笑意,见丰亦站起身来,以为丰亦要走,赶紧出声要了酒钱。
酒钱付清,丰亦离开小酒馆,身后依旧是嘈杂。酒馆之外,阳光稍稍刺眼,解开拴在酒馆之外的马车缰绳,驾着马车渐渐西去。
城外西北郊野,丰亦远远眺望着那处新坟,终归是没有勇气再次靠近。
一切,当归去。
马车满目目的的跑了一天,丰亦才看到泽川府的界碑,灰黑之色,十分显眼。马车逐渐靠近,又穿梭而去。潭州西北,一处小镇,风餐露宿了七八天的丰亦,驾着马车慢慢停下。
小镇不大,但却是人来人往,衣着风格也是各异。丰亦坐在车上打量着小镇,小镇之中,也有三四个人打量着他。不一会,一个青衣打扮的青年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