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些天你见了宇文政？”

余亦歌敲定了他心里的小算盘，笑容仿佛是融在他心尖儿上：“是啊，怎么了？”

宇文里抄手好整以暇地半卧在床上望着她：“能和我说说你们俩都说了些什么吗？”

余亦歌想起那日穿着Polo运动衫的宇文政站在她面前时，脸上情不自禁的闪过的错愕。透过宇文政的身影，她好像看到了五十岁时宇文里的模样：“你和你四叔长的真像，就连狠毒的个性都如出一辙。怎么，你没发现？”

宇文里低声一笑：“他是不是管你要余亦峰死之前交到你手上的那份录音？”

余亦歌哑言，大哥死之前一直在查证宇文里/贩/毒/的证据。大哥死后，她没有告诉宇文里，一直将那份资料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还一并从佤勐邦带了出来。她没想到对于此事，他竟然是知情的。

“你怎么知道？你一直监视我？”

宇文里：“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给宇文政？你想要我死，他是最能帮助你的人。”

余亦歌嗤笑：“宇文里，我最讨厌你这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告诉你我要做什么？”

“因为如今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能共同存亡，共同进退。”

余亦歌疑惑，只见宇文里的目光倏然变得深沉，望得她心里竟有些发毛：“腊戌本来是宇文政的人，是颜如玉收买了腊戌。”

他点了根烟，徐徐吐出白色的烟圈，舌尖上还残留着辛辣的气味，烟雾缭绕，无端让自己在黑暗的寂静中变得更加清醒。

“那……”

余亦歌游离失魂的好半天，摸索着床沿边缓缓坐下，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变得清冷：

“所以你明白了吗？害死我们女儿的人是颜如玉。”

余亦歌唇边晕开一丝苦笑：“宇文里，你还真是个扫把星，凡是和你沾上边儿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什么？”宇文里不明白。

“颜如玉为什么要对阿映下手，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因为你辜负了她女儿……”

“我从未给过颜映任何承诺，我这辈子只对一个女人发过誓。”

他的一番话没有掀起余亦歌心中一丝波澜，宇文里起身走出卧室，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宇文里”

他停下步子。

“阿映的死，你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干系。”

他沉默：“我知道”

“跟你这么多年，我把自己搞的伤痕累累，所以我现在学聪明了，从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