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不然呢?你叫我对一个来历不明的ji女感恩戴德?别忘了,当年可是你叫我带她回来的。”宇文里厉声道。
“你这样讲话寒的可不光是我的心。是谁在你受枪伤的时候彻夜守在你身边,把你从鬼门关前拉回来的?她当年怀孕生阿映时差点连命都没掉,这么些年也是亦歌一手把孩子辛苦拉扯带大。可你呢?你又在做什么?你是个称职的父亲吗?就算她当初是为了活命才跟你在一起,可一个女人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还不够你记住她的恩情吗?你现在要走了,就打算把她母女二人分开,带阿映回去,把她一个人丢进冰冷的别墅里,只剩下佣人的陪伴。这样的人生是你经历过的,也是你不想要的。阿里,这一路,你是如何走过来的,旁人绝对不会比我清楚,你心底最渴望最珍惜的是家庭,你的童年已是如此不堪,就不要让自己的女儿也重蹈覆辙了!”
“都是命数,谁叫她生在了宇文家。”
华叔沉着脸:“宇文里,我看你真的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难道还不够令你释怀的吗?你看看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就是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得安息啊!”
“华叔!”宇文里拍案而起,双眼赤红:“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躲在这里,打算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躲躲藏藏一辈子吗?你看看B市,那里的东西曾是属于我们的!是我父亲拿命换回来的!”华叔还要说些什么,被宇文里抬手止住:“别说了,我的事情绝不会因为一个余亦歌而改变,这辈子就算我对不起她。假使他日就算是你挡在我面前,也别怪我不念旧情!”
他不给华叔反驳的机会,拎着外套转身出门,修长挺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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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里彻夜不归,她亦是一夜无眠。
昨夜的她竟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跑到女儿的房间,可怜巴巴地去求她,今晚可不可以同她挤一晚,阿映小姐睡得迷迷糊糊,哼哼唧唧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给她空出块地方。
余亦歌盯着窗外的月光,问怀中的女儿:“阿映,如果有一天你阿爸要带你走,去过更好的生活,你会不会和他走?”
阿映困得几乎要睁不开眼睛,问阿妈:“什么是更好的生活?”
“那里有高楼大厦,宽敞干净的马路,就是每天都会有很多好吃的,有漂亮的小裙子穿,新书包背。你的房间会很大很很明亮,会有很多人老照顾你,会有很多你从没见过的布娃娃和毛绒玩具摆在你的枕边……给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