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他掐灭嘴巴旁边叼着的半只土烟卷,不舍扔地塞进裤袋里后,色眯眯的目光像透视镜一般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够。
他忽然咧嘴露出一排焦黄的烂牙一笑,到底还是外来的汉人阿妹,小腰细得能掐出水来,xiong脯高高的,两只腿直得像筷子,皮肤白得像洋人,难怪村里的男人见到她没一个不犯眼晕,想起自己家中刚刚八抬大轿娶回来的高棉新娘,十五出头,年轻是年轻,却长着一张枯黄粗糙的脸,发育不良的身材干瘪的如同棺材板,怎么看怎么比不上眼前这位的生过孩子的玲珑有致。他布满老茧的大手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余亦歌的屁股,又惊慌失措地赶紧拿开,啧啧赞叹地低语道:“讲真,要不要同我马保长睡一晚,就一晚,你要多少都行,就是要金山银山我都给你搬……”
这个马保长家中有十亩橡胶地,家底颇为殷实,曾祖父曾在民国时任职佤勐邦县保长,一来二去大伙就便都戏虐地叫他为马保长,中年出头,娶了三房老婆一连串生了六个女娃都没成功得下一子,他整日不是抽土烟就是打桥牌,生活单调无趣,能让他调戏调戏这镇子上最sao最漂亮的女人也是件乐事。
余亦歌半晌子没说话,光是冷冷清清地盯着他看的那双妩媚柔眼,就差点让他把持不住。
她忽然伸出手,拍了拍马保长粗糙爬满荆棘的脸颊,温润如玉的指腹上引出一股清泉,丝丝麻麻地传遍他全身,令他浑身一凛。
“和你马保长啊!我是一分一厘都不会收”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憋的马保长涨红了脸,磨拳霍霍地等待下文。
“只不过啊,你要有胆跟我走啊!”
“去哪儿?”
她呵气如兰:“当然是我家啊”
马保长愣神的功夫,旁人便在一旁起哄:“跟她走!她男人现如今是个残废,再说你是马保长啊!怂!怕一汉gou作甚?”
老汉一口浓重的乡音,当地缅人都不喜欢外来的汉人,认为是他们抢占了他们的土地、粮食、甚至是女人。
又有反对的声音传来:“人家阿哥不过废了一只手而已,对付老马你还是绰绰有余。长腿铁拳地招呼过来,你这把老骨头不被打死就出鬼叻!”
马保长一听这话,憋红了脸,不知是为难还是羞愧,原地站着不是,跟着她走也不是。
余亦歌笑意盈盈地斜睨着他,看的一圈男人都失了神:“也不知是你马保长,多长了一条腿让我欲仙醉死,还是多长了一颗脑袋够我男人砍?大白天的,净说些胡话。”
众人再次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