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后,南方茶商脸色立刻变的极为苍白,在抱拳道谢,并将一张百两银票放在桌上后赶忙起身离去。
“雯姑娘,就在里面,老身先告退了。”醉香楼二层,打扮妖艳的妇人在将老地领到花魁房外,从其手中接过一张打赏的银票后满脸笑容的转离去。
门外,发已花白、脸颊消瘦的老地略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后,轻敲房门,小声问道:“雯姑娘,在下可以进来吗?”
问话之后屋内并没有传来任何回音,老地再次敲响房门,又问了一遍“雯姑娘,在下可以进来吗?”
仍然没有丝毫回音,老地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心中也以微显恼怒,但还是又一次问道:“雯姑娘,在下可以进来吗?”在说话同时,从门窗间缝隙飘出的一股奇怪气味传入了他的鼻内。
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又嗅到了那股奇怪之极的味后,再也忍耐不住的老地抬腿一脚将房门踢开。
“啪”屋门应脚而开,一个体胖如猪,身上散发着无法形容的恶臭和血腥味的女人立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花了三万两银子却只见到这么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猪的女人坐于屋中笑嘻嘻的望着自己,惊讶、愤怒、无明火起三千丈……种种心情立刻如走马灯般在他心中过了一遍。
迅速进如屋中,关上房门,快步走到那女人面前,老地的脸上也堆满了如刚才那老鸨接过银子时脸上出现的笑容,亲切的问候道:“西总管,您不在七彩城享福怎么到商都来了?您的手是怎么了?谁把您伤成这样的?您说出他是谁,我这就去把他脑袋拿来见您,真是反了不成!”
看着老地显得很激动的表情和动作,肥西施藐了一眼绑有两块木板的右手,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刚去银狐堂哪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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