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玉玺外还有什么东西得不到,非朝自己要呢?”可是当这些疑虑与到黄河那凄凉的双眼,脑中回忆起过去二人一同出生入死的情景后,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涌上了他的心头。
“好吧,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
当温不归把这句话说出口后,黄河的心中一震,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挡住了背后那幅“雄鹰掠月”图中褐色巨鹰的老友,心中想道:“你还是忘了自己当年说过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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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交谈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从午时三刻一直聊到酉时一刻。如果不是温不归的独女温小小吃下了五十余种毒药,在含有数种巨毒之物的药液中泡完三个时辰,做完了今日的功课来找父亲的话,可能仍然没有人会去打搅他们的谈话。
当年龄已有十八,但由于从小被父亲喂已过多毒药,使的身型只有十一二岁的温小小将揽月厅的屋门推开后,一股血腥之气立刻扑鼻而来。
在用手捂住鼻子希望尽量少吸入些这种令人做呕气味的同时,温小小借着夕阳的余光朝屋内瞧去。只见屋内只有温不归一人端坐在“雄鹰掠月”图下的太师椅上,脸色极为苍白。而他身边一丈以内,包括那件本是淡蓝色的长衫却都好像被人刷了漆般,变成了深红之色。
当夜,在商都附近方圆百里内,不动盟十个分舵的舵主先后朝银狐堂赶来的同时,两只信鸽也从堂内飞出。一只朝着离商都快马赶来只有三天距离的云城威虎堂飞去,而另一只则飞过了天河,向远在北方千里之外京城中的“天府”飞去。
望着那只朝京城飞去的信鸽,孙忠全估计没人知道当它落入“天府”,天王看过信后,这位有着“天塌地陷巍然不动,日月盈亏唯我独尊”称号的不动盟盟主究竟会不会动。
至于另一只朝着云城威虎堂飞去的信鸽,众人知道,最多三天便会传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