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认识的“人”了，实在没办法说出他已经死了这件事。

“当然，不然哪会那么干净。”姚亦尧嗤笑道，他将木小树的房间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叹了口气，“我今天没带那么多符，不好布阵，只能先给你应个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黄色纸张递给木小树。

木小树接过摊开，发现是一张符，上面用朱砂写着看不懂的文字。

“你把这个揣怀里吧，如果遇到某些不好的鬼能挡一次灾。”

“那……其他鬼呢？”

“其他鬼？”姚亦尧挠了挠头，“只要它们不做伤害你的事不就成了吗。”

“可，可我还是会看见吧？”

“当然，你现在开了阴阳眼，不仅能看见鬼，妖魔鬼怪都能看见。”姚亦尧看木小树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好心地安慰了一句，“就当看免费的3D魔幻电影吧，效果很不错的，造型也多。”

木小树的表情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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