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依着辉白的请托,时常打发她和元芳一道去茗园跑腿儿。
原当她跟辉白见面次数多了对辉白有了好感,才去学理账的,没想到竟是为了罗玉柱。
瞧她提起罗玉柱的时候跟以往并无不同。毫无扭捏羞涩之感,也不知她是单纯地把罗玉柱当哥了,还是怀有别的情愫自己尚未察觉。
辉白和罗玉柱性情不同,各有所长,都是顶不错的小男生,无论她将来选哪一个,都误不了终身。等她情窍通了,这两款都看不上也说不定,且叫她慢慢处着吧。
辉白这娃很理智,也有充分的心理准备。便是苦等几年被甩了,也不至于因为失恋要死要活。
心思转定,依旧不去说破,只半开玩笑地道:“他人力物力财力样样不缺。想开铺子还不如容易,为什么非要等到以后呢?”
“玉柱哥说他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先替别人做事,攒够了经验再自个儿单干。”晓笳说着想起一件事来,“玉柱哥说,自从二少夫人有孕。就没正经分派差事给他做了,实在无聊,叫您随便寻个什么活计给他解解闷,也好操练操练那几个猴孩子。”
“我没分派差事给他,他还闲着了?”简莹笑道,“他跟他表姨两个悄悄撬了大嫂多少银子,别当我不知道。
你去告诉他,他若实在无聊,就去霍大年的染坊走几趟。才建的作坊,麻烦事儿多着呢,叫他明着暗着帮衬几把。”
晓笳笑着应了,“奴婢明天就去跟他说。”
方氏到底惦记着君萍的事儿,下午打发怜珠过来叫她过去陪着喝茶,闲话之中便问了起来。
简莹笑着答道:“从那何柳氏所说的情况推断,她们要寻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萍姨娘了。
不过萍姨娘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她自己不愿贸然相认,我也不好干涉。留她们住一晚,略微尽些心意罢了,也给萍姨娘一些时间考虑一下。
萍姨娘能打消疑虑,跟她们相认自然最好,不想认也没什么,左右已经知道家在何处姓甚名谁了,等萍姨娘想起来再叫了来相认也一样。”
“你就是脾气太和软了,为个姨娘也这样劳心费神的。”方氏半是称赞半是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转而问起大宝小宝来。
简莹礼尚往来,也问起小四少爷,“听怜珠说四弟昨天晚上又发烧了,好些了没有?”
“只烧了一阵,过去就没事儿了,只是不大爱吃奶。”方氏脸上笼起一层薄薄的愁云,自责地道,“都是我这做娘的没有尽心。”
简莹心头一跳,赶忙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