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他后来的确是见过“竹纸”几回的,一个挨了板子的人,哪能那么快就起来做事?
可见那个时候的竹纸已经是换了人的。
等到秦氏“病故”,济安王将院子里的下人悉数发卖了,连带第二个竹纸悬梁自尽的事也一并遮掩了。所以在济安王说出那段陈年旧事之前,他一直以为竹纸跟其他人一道被发卖了,还将她列在了找寻的名单上。
“竹纸和小环姐妹两个不是王府的家生子吗?她们的家人哪里去了?”简莹问道。
“不知道,我派人找了许多年也没有找到。”周漱眸色沉了沉,“想必已经不在人世了吧?”
简莹心里想着找个机会再跟文庶妃打听一下,困意上来,便拍了拍周漱,“不早了,睡吧。”
周漱觉得她这阵子格外嗜睡,心神一动,赶忙抓过她的手来,将手指按在腕脉上细细诊断。脉象平稳,没有那种流利圆滑如按滚珠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
简莹只当他又在上实践课,也没在意,阖上眼睛,悠然入梦。
这边两人相拥而眠,岁月静好。飞蓬院那边却是血雨腥风,波涛汹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