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心跳如鼓之中,唇齿已被他利落地撬开,舌与舌纠缠在一起。仿佛尝到了世间最珍稀的美味,舌尖上的味蕾无一不欢呼着,叫嚣着,热切地渴望着。
理智臣服在欲~望之下,她无意识地回应着他。
他从她的回应之中得到了鼓励,愈发炽烈地摩挲,吸允,啃噬。一只手用力地扣在她的脑后,不断地压缩着彼此的距离,另一只手在她纤细柔软的腰间不安分地游走着,悄悄逼近从前不敢逾越半分的禁地……
“咚咚”的拍门声,惊醒了两只情意正浓的鸳鸯。有心不予理会,偏那拍门的人不解风情,一声一声地喊了起来,“二少爷,二少夫人……”
“什么事?”周漱恼怒地吼了一句。
火气大得连门外的雪琴都听得分明,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心知自己这是把二少爷给得罪了,无奈外头催得急,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刚才翠峰来报信,说是雍亲王世子来了,马上就进庄子了,请您赶紧出去见客。”
“叫那混蛋等着。”周漱又吼了一句。
待外头安静下来,想要继续,却见简莹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眼底清明一片,莫名地就熄了火,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
简莹见他表情窘迫又有些可怜巴巴的,心头一软,便说了一句口不对心的话,“你先去吧,咱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四个字安了周漱的心,“等我回来。”
在她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便起身下床,蹬上靴子,又去拿搭在屏风上的衣服。
“我不用去吗?”简莹对着他的背影问了一句。
周漱一愣,心说可不是吗?来的好歹是皇族,礼不可废,她也得出去拜见才行。
“我先去,娘子慢慢梳妆,吃了早饭再过去也不迟。”
简莹应了声“好”,一面翻身坐起来,一面奇怪问道,“雍亲王世子不在京城准备过年,怎么跑这儿来了?”
“前些日子我传信给他,让他想法子帮我弄几瓶玉容膏,再帮我找几本太医院珍藏的医书副本。”周漱答了她的话,又恼火地骂道,“我说他怎的一直没有回信,敢情打的是这个主意。
那混蛋,来一回就给我添一回乱。”
“玉容膏是什么?”简莹嘴里问着,心下“啧啧”两声,都说男人“性”急起来六亲不认,这话果然不假。
“是宫廷御造的外伤灵药,对祛除疤痕有奇效。”周漱往她脸上看了一眼,其意不言自明。
简莹没想到他一声不响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