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出来了,急忙问道:“怎么样?”
“生了生了,是个千金。”那产婆喜滋滋地道,虚叉两手,朝周漱福了一福,“恭喜二少爷了。”
周漱面上全无喜意,板着脸地问道:“那苏姨娘呢?”
产婆表情一滞,小心翼翼地道:“还有口气儿呢,大夫正在救治……”
“不是让你们先保住大人吗?”周漱怒了。
“这……这孩子都出来了,总不能再塞回去吧?”产婆有些委屈地嘀咕着。
房妈因孩子平安降生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虽说不是男孩有些遗憾,可毕竟是二少爷的骨肉呢,总比没有的好。
心情好了,也有心思周旋了,先使眼色叫产婆进去,又来劝周漱,“二少爷,您别着急,不是说还有气儿呢吗?
当娘的怎舍得抛下孩子不管?说不定听见小小姐的哭声,苏姨娘一心软就睁眼儿了……”
“二少爷。”辉白气喘吁吁地闯进门来,打断了房妈的话茬,“二少爷,您快去瞧瞧吧,猴魁回来了。”
周漱见辉白不管不顾地闯到这里来,又听他只说猴魁回来了,没提到简莹,心下立时生出不好的预感来,“出什么事了?”
辉白看了房妈一眼,附在周漱耳边低语了几句。
周漱脸色大变,“猴魁在哪里?”
“他伤了脚走不快,叫小的来报信,他在茗园等您……”
不等辉白把话说完,周漱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房妈喊了一声“二少爷”,没把人喊住,又拉着辉白询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有什么事比苏姨娘生孩子还重要的?
“房妈您别问了,还是先顾好苏姨娘吧。”事情紧急,辉白说话也快了。
说完一躬身,便挣脱房妈的手,追出门去。
这会儿工夫,产婆已经将孩子洗干净,用襁褓包着抱了出来。
房妈急着看孩子,便将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周漱踢开书房的门,就见猴魁正对门口跪在那里,三步两步跨到跟前,将他一把提了起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娘子怎会被人劫了?”
“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出事之后,猴魁一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见到周漱有了主心骨,便忍不住哭了出来,“正走着呢,就有人用绊绳弄翻了二少夫人的马车。
小的骑的马受了惊,把小的带跑了。等小的回来的时候,四个侍卫和一个车夫都叫人放倒了,二少夫人……二少夫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