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在他的腰间,怎么都不肯离去。
他倒是折腾出一身薄汗,索性放弃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简莹眼尖地发现他神情疲倦,不时拿手去揉捏脖子和肩头,便问道:“你落枕了?”
周漱心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地躺了整晚,可比落枕难受多了。唯恐她再吐了,不愿说出实情,便含糊其辞地道:“大抵是。”
简莹促狭地打量着他,“你该不是趁着夜黑风高,偷偷做了什么伤身的事儿吧?”
周漱笑笑没接茬,出门吩咐甘露叫了擅长推拿的房妈来,帮他活络筋骨。
因今天要带她出门,收拾停当,便和她一道往菁莪院来,跟方氏说明缘由。
周漱原本只打算和她两个人出去走一走,她偏要叫上三个姨娘,还有贴身伺候的婆子,丫头,小厮,车夫,随行保护的侍卫,加起来足足二十来口,骑马的坐车的,浩浩荡荡出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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