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外面的我就不管了。
第四,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条款,不能让你我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我不会行成文字等人来抓包,你牢牢记在脑子里就行了,我相信你不会赖账。
差不多就这些,要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随时调整补充。
说了这么多,其实用一句话就能概括:只要你保住我正妻的地位,我就让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上连神仙都羡慕嫉妒恨的好日子……”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周漱嘴里发出一声似讥讽又似自嘲的嗤笑,把头扭回去,躺着不动了。
外面响起三更的梆子声,那个宣称要侍奉他洗漱的女人说完那通话,便自顾自地爬到床上睡下了。还很自觉地躺到里侧,将一大半的床留给了他。
他不愿跟一个不爱干净的女子同床共枕,将她扔在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来归拢好了。也没叫丫鬟进来伺候,自己洗脸净过口,便靠在椅子上打起盹儿来。
不知是错过了盹头儿还是怎的,头脑清醒得很。听到床上传来微微的鼾声,不由摇头失笑。
本想戏弄一下那个女人,结果她睡得安稳,他倒失眠了,算怎么一回事?别人娶妻温香软玉抱满怀,他却连床都不能沾,他究竟图个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般可怜?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吧?
这般胡乱想着,到了四更天才隐约有了睡意。
姜妈眼睛盯着刻漏,五更一过,立刻上前敲门,“六小姐,该起身了。”
叫新婚小夫妻起床,本来是周漱的奶娘房妈该干的活儿。被姜妈反客为主抢了去,房妈心里很有些不舒坦,走过来客气地寒暄,“姜大妹子起得可真早啊,不会一晚上都没睡吧?”
姜妈是简四太太身边的老人儿,在简、楚两府水浸油泼三十年余年,练就了一身的精明和圆滑,当然知道自己此举不妥,也听得出房妈这话弦外有音儿。
只是为了完成简家几位太太的嘱托,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得罪房妈不打紧,日后再找机会修好就是。若是没能盯紧六小姐,由着那位捅出什么篓子来,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佯装没听懂,跟房妈问了一声早。
因半天没听见门里有动静,便又提高了声音喊道:“六小姐,六小姐,该起身了。”
房妈朝她后脑勺剜了一眼,伸手推开门,越过她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在第一重帐子外面停住脚步,字正腔圆地道:“二少爷,二少夫人,时辰不早了,请起身吧,王爷和王妃还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