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了一件袍子,走近捞过那袍子,挑眉道:“这可是您说的,我这就洗去!”
边走边翻了翻那袍子,才走出三四步便大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有血在上面?!”
鹤染拉过被子盖到肩头,不耐烦道:“让你洗你就洗,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要是不脏我让你洗了干什么?”要是那丫头还继续问个没完没了,鹤染觉得她还是直接把她扔出去好了。
“奥,难道是月事来了染上去的?可是不对啊,有月事布放着不用用白袍子,魔君你也太奢侈了吧?”青歌显然没打算就这么走,顺便还做了个大胆的猜测。
“······”鹤染觉得这丫头被男人抛弃之后脑子已经不能用了。
见她不说话,青歌又继续嘀咕:“啊,难道不是?那我再猜猜,魔君你是不是遇上了哪路情敌?然后来了个天昏地暗的决斗?最终那人不敌您,落败而去?可是,怎么是您吐血了?不应该啊!”
鹤染实在忍无可忍了。“谁告诉你那是本座的血的?你这脑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能不能正常些?”鹤染觉得以这丫头的想象力,去凡间写话本子也是绰绰有余的!
青歌嘴一瘪,有些委屈道:“我哪里不正常了?您不说我哪里知道不是您的血嘛,您不说就算了,还不能允许我自个儿猜一猜啊?人家好歹也是刚刚经历了情伤的人,您不能连这唯一的爱好都给我剥夺了啊!还让不让我活了?您太没同情心了,在人家最难过的时候,没有安慰也就算了,居然连活下去的唯一乐趣也要阻止,您······”
鹤染听着这似真似假的碎碎念,头都大了。“行行行!告诉你告诉你!这是大太子的血,满意了吧?满意了就给我立马洗衣服去!”
大太子的血?青歌眼睛一亮,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魔君魔君,你是不是······你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了?不然战况怎么这么激烈啊!这得流了多少血啊!”
“······”鹤染已经不想说话了。
然而青歌还沉浸在自己推理的世界里,一脸不解道:“也不对啊,以刚刚的情形来看,大太子也不是不愿意的!所以不能是您霸王硬上弓,难不成,难不成是您被大太子霸王硬上弓了?!”
这回鹤染想不说话都不行了。“你怎么就知道他愿意了?你怎么就知道不能是本座硬上弓······”话说到这里鹤染才发现是个陷阱。去他娘的!差点就被这死丫头绕晕了!
青歌一脸惊叹。“原来还真是您搞的?!想不到啊想不到,大太子看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