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都在做着努力，他们的前几次进攻，被霹雳炮打散了，张叔夜还成功的在城门外建立了营寨，立马就让彼此的形式产生了逆转。

首先，东京城不再是第一线了。这让几个月来担惊受怕的百万军民立刻恢复了不少自信。军中士气也因此高涨了不少。

其次，金兵的防御压力大增。敌军老老实实的待在城墙里和出现在城外，这是两码事。宋军的野战能力再废柴，那也要有防备。

陈鸣来到了南熏门。

一股血腥气味扑鼻而来。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呻吟，瓮城低洼处积累的血冰——血色的冰，真的能让任何一个人迅速嗅到战争的气息——残酷。

北宋的中医水平比之明清也不次多少，但是对于刀枪伤，中医并没什么好的办法。

热水、铁刷、斧子、烙铁……

在这里陈鸣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残酷。这几日里单是尸体，他就亲眼目睹了上百具。焚烧尸体的臭味让他铭记到了骨子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