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中弹,已经阵亡!”一个穿着白色布袍的人摸到这名棕红色头发的观测员身边说道。他说的是荷兰语。
观测员回头个通讯员一眼,心中颇为痛惜。他可来自同一个国家的同一个省的同一个市。对方太倒霉了。而且这已经是他自从进入战场后损失的第二名通讯员了。自己是不是也被撒旦诅咒了呢?毕竟自己在帮助愚蠢的异教徒打仗。
压下心头的怒火。观测员抬起手来,向对面的阵地一指,大声地说道:“炮兵上来后,就告诉他们,集中炮火,一个急速射,先把那段战壕炸毁!”那里并不怎么长的一段距离。已经出现三个火力点了。
“我去传令!”一个半岛人刚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跨步,就闷哼一声一头栽下。胸膛被打了三个枪眼,汩汩的鲜血从栽倒地上的身下流出来,后背也很快被血浸湿。是贯穿,整个身子都被打穿了。
“neuken。neuken!”观测员用自己的母语破口大骂,他就知道自己肯定已被发现了。他一个标准的翻滚,离开散兵坑,在机关枪的点射声中,敏捷地翻滚进了身后不远的战壕中。
部族武装和雇佣兵的数量远远超过哈城里的国防军,并且这支国防军还是以骑兵为主力,如果不是部族武装的战斗力实在太烂。敌人的火炮数量也不算太多,火炮口径更没有上升到100mm以上,还不能对钢筋水泥工事形成直接影响,哈城就已经危险了。
欧洲人的战斗力不弱,特别是他们具有火力优势的时候,这仗打起来格外吃力。
不久之后,欧洲人的炮兵阵地转移完成,前推至一线阵地后方,在国防军守军的炮兵射程之外建立起新的阵地,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炮声隆隆作响,雨点般的炮弹飞了过去,落在那一段战壕前后,泥土纷飞中浓烟滚滚,三个火力点哑了片刻,但是不久之后再次吼叫起来,继续向部族武装和雇佣军的前沿阵地倾泻着弹雨。
“哒哒……哒哒……”
敌人的炮火当中,国防军已经暴露的火力点纷纷用激烈的枪声作为回答,但肯定是没什么卵用的。只是给己方将士壮壮胆,告诉将士们自己的依靠并没消失。
雇佣军炮兵继续向那段阵地投射着火力,最终使三个火力点彻底哑了下去,但是三挺机枪是否已经被消灭,还是人家挪换了位置,谁也不知道。
“轰!轰!”
在战壕经受着炮火的考验时,那凸出的碉堡更在接受炮弹的蹂躏。一颗颗炮弹直接或是间接地爆炸,让这座碉堡恍然变作了一块烧红了的铁,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