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重武器,只有步枪,而且还不能做到人手一支。不少人还拿着刀枪和弓箭。并且从那破烂的军装衣着和懒散的队伍来看,显然士气也低落沮丧的很。方振完全有信心在这里打一场漂亮的伏击战,全歼这股顽匪。
但这需要敌人乖乖的走出村落。那村落的另一面,北边就是山林。方振敢拿自己家的祖宗发誓。只要自己带兵一出现,那些匪徒绝对会耗一样窜回山中。必须等待他们走出村落,走到旷野之上,才可以充分发挥骑兵的战术优势,将敌人一网打尽。
而眼前的旷野也确实是一处好战场。那里本来是农田,现在冬天当然不会生长什么,田里没有庄稼,低的气温将大地冻的非常硬,正好适合骑兵的突击。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待是最煎熬人心的。方振又看了一眼怀表,心里感到很是焦虑。当然。他在内心火急火燎的同时,还在担忧树林背后的那支部队。一支由着成朝鲜人组成的部队——东北第二骑兵营第一大队第一中队。
也不知道往日这把第二骑兵营的尖刀,现在改组以后还能不能打仗了。
作为骑兵大队长的方振很担心。
他从内心里就不愿让手下掺进来稀软的朝鲜人。如此转念一想,这心里更焦虑起来。
他承认。他对朝鲜人有些偏见,而且他的心里不平衡。他指挥骑兵四个月了,是任劳任怨,一丝不苟,对下级要求严格,但也非常体贴部下。对上级尊重非常,旦有命令义无反顾的执行。
可月前骑兵营提拔副营长的时候,自己这个第一骑兵大队的大队长怎么就落在了第骑兵大队姓陈的那家伙后头?就因为当初骑兵要掺来朝鲜人的时候,自己拒绝了,而姓陈的答应了?
虽然从来不说什么奉承话,但是方振知道自己在上级眼中的印象。当初这第二骑兵营组建的时候,自己是师座营座异口同声的第一大队大队长,怎么就落在陈国超的后头了呢?方振内心憋屈得很!
要知道,东北骑兵是要建旅的。营座肯定会是副座中的一个!现在得副营长不久之后可能就是营长了。
方振失去的不是一级,而是一个台阶。而且更憋屈的是,最终自己大队还是给塞进来了二十朝鲜人。
本来,听说个骑兵营要合成一个骑兵旅时,他还高兴的很,很兴奋。现在就跟遭了霜打的叶一样,蔫蔫的耷拉个头。
方振心头真的是有怨言的。可军纪,那是谁都不能违抗的。军队不是茶馆,下级服从上级是铁律,这是秦军一再强调的纪律性。
方振再怎么烦,也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