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敌视,中国人未必有这个胆量来应对。
就在波滑认为自己在气势上压倒了丁振铎的时候,丁振铎开口了,这次他用自己平生最郑重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或许你们法兰西的确很强大,你们的远征军能够踏平北京。但是,在此之前,你们必须先从我秦军的尸体上跨过去。要是跨不过去,死的就只会是你们——”
波滑不懂汉语,伯丁.斯坦福被丁振铎话语里的坚定震撼。直到波滑都瞪视着他了,他才从震动中清醒过来。“上校先生,仅我个人赠于您的一句话:永远不要低估一群爱国者的心。”伯丁.斯坦福最后对波滑说道。而听完了伯丁.斯坦福的法语翻译之后,波滑本人也沉默了。
也不再等波滑再说什么,丁振铎说道:“上校先生,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转达给你了。你对我的陈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波滑眼角抽搐着,他眼中丁振铎就像一个得寸进尺的混蛋,无时无刻不在挑着他的自尊和底线。“你就这么急着回去?”
“意思已经传达,再耽搁也没意义。之后是你自己在做决定!”
波滑脸面就像化作了大理石一样僵硬,冷漠的示意丁振铎二人可以走了。
“哦,对了,上校,你的表现在几点了?”丁振铎想起了刘暹最后的安排,两边的时间需要确定一下的。
两人一对表,丁振铎的表此时是晚上6点22分。而波滑的表则是6点17分。
“波滑上校,我军将按照我的表计时。这点请您注意。”丁振铎给出了最后的叮嘱。然后头也不回的跟伯丁.斯坦福离开了边和。
刘暹并没有任何等待下去的打算,以攻城战的时间来说,黑夜无疑比白天更适合眼下的秦军。之所以让丁振铎来,除了那一二百法军伤兵的问题外,劝降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丁振铎、伯丁.斯坦福离开不久,二十来法军士兵带着百十蓝带兵和数目更多的越南平民,就涌出了东城门,奔到东关,在一片焦黑的废墟上,抬走了所有的伤病员。无论是法军士兵,还是蓝带兵。
越南属于亚热带,跟中国南方、北方完全不同,纵然已经中秋,越南这边到了晚上快八点,天边依旧有着一丝光线。从下午就开始休息的秦军、越南军已经吃过晚饭,攻城部队趁着着最后的余光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没过太久,天就黑了。
火箭弹的发射和运输都很方面。刘暹有规定,在野战、攻城战之时,每隔炮组只能够发射两枚。发射后,炮组扔下支架立刻就跑路,以避免敌人火炮的摧毁性报